苏侧妃眼眸微闪,似是认同了周时潇的猜想。
周时潇只是让她说,有什么事。
苏侧妃思忖片刻,声音柔柔道:“那日殿下写书信时,妾身看到了名字,张小姐。”
苏侧妃话停,看着周时潇的表情,看着面色如常,才继续说道:“殿下送了她玉镯,可是心悦与她?”
话落,屋内一片寂静。
周时潇未曾回答,面色一如往常,但苏侧妃却觉得莫名的威压。
苏侧妃夹了菜,放在周时潇碗碟中,圆场道:“是妾身失言,妾身看见不免有些好奇,所以......”
“你去打听她了,不然你怎么会知道她是小姐还能问出孤是否心悦与她!是谁,谁让你来问的。”
周时潇面色如常,但语气却添了不耐和愤怒。
苏侧妃察觉,连忙放下手中筷子,起身跪在桌边,“殿下息怒,妾身有罪,不该做如此逾越之事。”
周时潇看着跪在桌旁的苏侧妃,眼里全是不满。
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是怎么回事,你自己说。”
苏侧妃低着头,思索一瞬,“殿下,郡主前几日病了,妾身去和郡主说蓝玉髓寻到时,郡主担忧不能和从前做的一样,妾身就将玉镯有第二个的事情同郡主说了。”苏侧妃缓了一口气,“郡主就问妾身另一只玉镯是不是在张玉清身上,妾身也是震惊了好久,那日妾身看见您书信写上的名字了,但没想到郡主知道啊!”
苏侧妃抬起头对向周时潇充满不解的眼神,又补了一句,“妾身从始至终未提到过张小姐。”
屋内静默一瞬,周时潇将苏侧妃扶起,苏侧妃坐在凳上,柔弱的看着周时潇。
苏侧妃本就是江南女子柔弱的长相,现在做了这样的表情,周时潇语气也软了下来。
“是阿韵让你问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