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是隐藏不住的亢奋:“我绝对不会挣扎。”
“扎透了,我就死了。”
姜虞咬牙看着这个疯子又把簪子用力怼进了一分。
她手中的力道不自觉在和他做抵抗。
贺兰卿笑出了声,低垂脖颈,腔调暗哑道:“只要杀了我,鱼儿就能逃了。”
姜虞:“...”
神金!
她果断地把簪子丢到床尾,快速躺下,卷起被子盖住脑袋。
懒得理他,自己发疯去吧。
“你别死我屋里。”
贺兰卿看着姜虞气鼓鼓的背影,听到这句话后笑了出来,并克制着不要笑得太大声。
他笑得颤抖着双肩,将外衣随手剥去,掀开被角躺了进去。
姜虞马上转过身来怒瞪他,低声威胁:
“你又来耍流氓?贺兰卿你真是...年纪越大越不要脸!”
贺兰卿扬眉,表情更满足了。
果然,小鱼还是鲜活的美味。
其他沾了小鱼味道的东西根本缓解不了急躁。
黑夜的帷幕遮掩下,幽幽烛火掩盖了贺兰卿脸上的病态。
“嗯,我就是不要脸。”
他上辈子就没要脸。
白日里做她的“长明兄”,处处克制着。但夜里还和如今一样收集她的东西用来发泄。
这辈子老天开眼,让他和小鱼相爱了,难不成就开始要脸了?
“乖乖,给我抱一会儿。”
贺兰卿说着话就已经把姜虞强行抱进怀里。
轻啃着她的脖子,手也伸了进去。
“嘘--别闹了,我不动你。”
在被又踹又骂后,刚解了一点馋的流氓,这才说起正事:
“明日我做了个局,是我送给小鱼生辰的第一份礼。”
距离姜虞十九岁生辰,不到半年了。
如果按照书中的剧情走下去,她还有半年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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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朦胧地洒在窗牖之上,一剪残影正交颈缠绵。
实质上,是姜虞在听到做局后,没等她仔细询问就被欺负了。
贺兰卿死死扣着她的手腕,强势地将她身上每一块娇嫩肌肤都侵占了去。
打他巴掌就像在变相奖励他。
姜虞只好和死鱼一样任他自行纾解。
闭上眼,不想看这个疯男人的媚态。
姜虞十分后悔当年在看书的时候对同桌说的那句:
“男二好带感啊,我一定是饿了,这种疯批竟然合我口味!”
而同桌说了句:“看小说爱就爱吧,要以后真遇到这种男人,还是报警比较快~”
姜虞现在理解了。
和他分手好像比两年前更难了。
她不想承认,刚才金簪抵在贺兰卿喉咙的时候,他那个眼神是真的令她从心底泛起惧意。
她了解他。
贺兰疯狗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不,应该说是整个贺兰家族,个个样貌出众,但心理健康就没一个正常的。
遗传的神经病被她碰上了。
姜虞发呆的这会儿,寝衣已经脏了。眉眼迤逦、神态满足的男人还在她耳边喘。
“一个月一个礼物...哈...直到,你再也不会做噩梦。”
天下人死光了,我的小鱼都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