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东气笑了:“我当村长也有些年头了,还是头回见着拔别人家地里苗的,能做出这种事儿的你家陆燕还真是头一份,你们家真是好家教。”
陆老七被沈文东说的抬不起头,旁边的人跟着起哄,都说陆房氏教出个好闺女,陆房氏也臊得慌,可那么多粮她又不甘心给人家,对沈文东道:“村长,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家燕儿可从没承认苗是她拔的,不能凭着那田大牛几句话就都认定是我们燕儿做的吧?那我就说是陆安郎两口子自己拔了苗冤枉我们家燕儿呢?我家肯赔偿也是不想有人再把脏水往我家燕儿身上泼。”
沈文东看了眼陆房氏,这女人还真是脸都不想要了,可他一个男人也不能同陆房氏对骂,只能又看向陆老七,“老七,你婆娘这话说的过了,我做村长也有些年了,谁不知我公正?若她非要这么说话,我只能让人把田大牛找来,当面锣、对面鼓地把事情说清楚了。”
洪婶子道:“对,还是把田大牛找来,让他说说和陆燕一起拔苗的是谁。”
洪婶子的大媳妇王氏也道:“是该把那男人找出来,省着人家还说他们家的宝贝闺女是被冤枉的。”
一听说要把田大牛找来,陆燕捂着脸道:“娘,别说了,虽然女儿是被冤枉的,可别人都认定是女儿做的,再闹下去只会让女儿更丢人。”
陆房氏心疼道:“你们这些挨千刀的,不毁了我闺女的名声就不罢休是不是?就不怕作损了以后报应到自个儿身上?”
陆房氏话一出口,旁边的人都嚷着要把田大牛找来,说出与陆燕在一起的男人是谁,再闹下去陆燕不得被逼着跳河去?陆老七道:“行了,你少说两句,文东哥,我们赔,就按着之前说好的数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