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表示:“这一切都是曲氏和她俩儿子抓得不敢冒领功劳。”
曲清表示:“是县令抓到的,不敢领功。”
县令嘴角上扬笑容又扩大一个弧度:“有功就有赏,来人赏。”
师爷拿出十两的一个银锭赏给了曲清,伸手假装诚惶诚恐的谢恩,再拍几句马屁,后退出衙门。
坐上牛车村长感慨:“曲氏你真是个走大运的,这样的人都能抓住。”
曲清一脸庆幸:“他没带武器,不然想想就后怕。”
村长也表示是的,柳树柳河俩人悄悄的暗自得意,抓了罪犯,能吹一辈子了。
这件事就是如此戏剧,村长和师爷有些关系,所以能带着人直接进衙门后院子里,本以为是小事一桩,没想到这还是个逃犯。
“村长,这人怎么逃了还在这里不去别的地方?”曲清很奇怪,怪不得之前这人能偷摸打原主头,没被发现回家就死了,现在他被抓了肯定会被砍头,也算是报仇了。
村长回忆着:“这我也不清楚,前些年,镇上不安全,有一群劫匪来到镇附近山里,专门打劫路过的有钱人,镇里的有钱人差不多都被打劫过,衙门捕快整日整日的找,山太大了,连绵一片山,抓不到劫匪吓跑了不少镇里的有钱人。”
“县令大怒,下令要亲自带人抓,清点好人数正准备出发剿匪,知府大人来送升迁令,县令在任期内政绩显着,有效地治理,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要升官了,那劫匪就在镇外不远处把知府大人打劫了,知府大人带的人少,敌不过,送上银钱保命,劫匪才放过。”
“那县令升官了吗?”柳树傻傻的问。
村长叹息:“知府大人受了轻伤,大怒怪罪县令制管不周,升官的事就没了,罚县令银钱,气的县令带着更多人去追捕劫匪,县令受了伤,也如愿抓到劫匪,挨个处刑,知府大人也在场,对县令本事表扬,听说在行刑时,有二三人用碎碗片隔断绳子跑掉了,知府大人脸都黑了,骂县令一通一刻不留回府。”
曲清三人互看一眼:“这。当时没抓到?”
“怎么跑掉了?”
“跑掉的是大当家和出谋划策的二当家,县令一直在追寻,苦苦寻不到,也难怪,追不到,跑边上村子里安家了。”
曲清:“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二当家有脑子。”
村长摸着山羊胡:“嗯!贼人被抓,县令肯定会抓剩下一人,这也算是解了一块心病。”
柳河:“就是,匪徒最是可恨。”
这边是事情解决了,回到家里还有人等着呢,回到家中,昨天说好的人还有老柳家的人来了六七个,都在院里院外等着。
村里自己人闹矛盾都恨不得,骂来骂去弄你不好过,对外可就一条心,哪怕是有矛盾都会暂时放下。
张大刚儿子张亮关心道:“柳弟,那贼人当真可恨,幸好家中没钱财丢失。”
柳河:“发现得及时,当时小儿闹,内人把尿就看见了,我就悄声出门抓住了。”
曲清接过话:“定是昨天买了青砖瓦片,花了二百多两银子被人惦记上了,晚上就偷摸想来偷银子。”
“我看是,咱们村就没出现过贼。”
“就是,这外村人也敢来欺负人,当我们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