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锋眯起眼，眼神变得有些讳莫如深，沉声道：“盛临琛，你告诉我，你当初和汐恬是怎么开始的？如果我没有说错，你的行为，应该算是强取豪夺吧？”

盛临琛表情蓦然僵住，薄唇紧抿，一时也没了个声音。

“你欺负了我的女儿这么久，我这个做父亲的，难道不该给你点教训？”

“……”盛临琛持续词穷，他确实无话可说，因为楚锋并没有说错什么，过去他确实轻狂，做了不少肆意妄为的事，这是无法辩解的事实。

楚锋冷冷地收回视线，语调平平开口：“我观察过你这几年的表现，自你继承家业后，盛氏集团发展可以说是突飞猛进，各方面的表现也算可圈可点，但你为人行事过于强硬，不知道刚柔并济，难免寒了人心，现在让你在我手上吃亏，也好过将来你在别人的地盘上栽跟头。”

盛临琛眼神闪烁了几下，眼底有一股暗流滑过，沉默地盯着他看了半会，猛地恍悟过来，迟疑地问道：“照你的意思，这段时间你一直帮着秦墨轩对付我，其实也是为了磨练我？”

楚锋没回答他的问题，算是默认了。

叹了口气，他又说，“当年你们盛家把柳家赶上绝路，害得墨轩的外公最终抑郁而终，到死了也没能收回当年被你爷爷夺走的珍藏品。那孩子一直很尊敬他的外公，从小就立志要打败你们盛家，这个心结在他心里纠缠已久，如果不让他发泄出来，这辈子他都不会善罢甘休。如果有我从中观察调剂，你们之间，才不至于走到鱼死网破的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