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就是昨儿,老头子手里拿着一把他们做实验的小尖刀子,站在他们的实验楼底下,在自己身上比比划划。
七十多了,快八十了呀!别人开口就是一句邓老呀!你老这么逼婚,真的好吗?
初雅宴从来就没有觉得自己这么这么的社死过。他一直觉得自己的人生好顺利的说,结果没想到终于出了一次糗,结果还是这种令全院上上下下老老少少全都知道了的。
打包好了,行李被教授扔出实验楼的时候,每一个看见他的都是笑的够呛的模样
老师啊,教授啊,你是我我亲爹呀!你让我这一大零光棍儿零社交的上哪儿去给你找一个儿媳妇儿来的?
充满书生气,如同淡雅青松一般的男人在此时坐在那行李箱上等着男人来接的模样,犹如一只被抛弃的小狗,乌云罩顶。
狼狈极了
下了高速,随着越发的靠近研究所,这道路上却是越发的安静了下来,而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随着靠近研究所的范围,他总感觉有点儿被监控的感觉。
不过倒也不是第一次来这边儿了,接送兄弟也不是第一次,他也还算能够忍得住。
苏阚均跟着电台放的音乐轻声的哼哼着,车也就到了研究所那巨大的雕像下边儿看见那被抛弃的兄弟。
降下来车窗,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开口调侃:“还有我没看错吧?这不是咱们的人中骄子吗?咋的成被抛弃的小狼狗了?要不要哥哥发发善心给你捡回家啊。”
“小心嘚瑟过头了狗咬你。”初雅宴从行李箱上站起来,拉着行李箱就过来了,人倒也不是那么客气,直接的就打开了副驾驶的门,人坐进去清清冷冷的声音带着隐隐的笑意的对着开车的墨镜男说道:“开后备箱给我把行李箱塞进去。”
“狗咬不怕啊,就是你们这儿有没有狂犬疫苗?开咬之前让医生给我备上。”
“那您可要失望了,甭说狂犬疫苗,我们这儿连医疗室都不给你这个外人用。”
墨镜男摘掉墨镜,那双多情的风流眼瞥向坐进来的副驾驶的男人:“兄弟,我这么大一个总儿呢,百忙之中出来接你就已经是给了你大脸了,咋地,还真当我是出租车司机了啊?行李箱还得给我给你送上去啊?”
实在是懒得动,初雅宴趴在车上,神情带着些许的笑意,眉眼更是带上了点点的弧度,单薄的唇带上了那好看的弧度:“哥哥,求求。”
苏阚均神情堪比吃了死苍蝇,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一双大手直接的呼噜上自己的脸
不忍直视啊
“哥?”
“C”
看着那人顶着鸡窝头下车去给他搬行李,初雅宴难得的是露出来一个坏坏的笑,整个人儿就像是一只偷馋成功的小狐狸一般,一扫刚刚那颓败的低沉感,坏坏的说道:“哥哥,我行李箱里有贵重物品,请轻拿轻放呦。。。。”
“我真是欠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