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执聿对这个“很好闻”不做评价,只是像是一个终于检查完自己到货的商品的挑剔客户一样,往后退了一步,他说:“去洗澡。”
苏执聿在床事上并不过分粗鲁,会使方时恩受伤,但是也谈不上绝谈不上温和。
并且他对待方时恩鲜少爱抚,更别提那些亲吻,拥抱。
方时恩洗好澡躺到床上的时候,他关掉房间里的大灯,便去扯方时恩的浴袍。
方时恩感觉到一双温热的大手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苏执聿欺身上前时,方时恩总算是及时想起来什么那样,突然伸手按在了苏执聿的腰胯处推拒起来:“套,戴套……”
苏执聿听他这样要求,于是不耐烦地停下,从床头柜上拿出来一个安全套。
凌晨一点半,苏执聿在床上与方时恩说:“不太舒服。”
方时恩这时候已经有点儿神志不清了,他眼泪和汗水糊了一脸,这时候后知后觉模糊地听到苏执聿讲话,一时间还不太能理解他的意思。
直到下一个动作后,方时恩终于意识到他是说什么不舒服,便非常费力地睁开眼,又伸手去推苏执聿。
苏执聿却有些不耐烦地伸手将他的手腕扣住,扯到了头顶,另一只手又去拽方时恩的腿。
他感觉方时恩今晚已经浪费他太多的时间了。
“不是没病吗?”
苏执聿看到方时恩突然又呜呜地哭起来,他感觉方时恩矫情又做作,但是可能是因为方时恩哭得太可怜,苏执聿皱眉,又低声讲了一句似安抚又不那么像的话,“反正又不会怀孕,在害怕什么……”
翌日一早。
苏执聿酒店浴室里洗澡。
筋疲力尽的方时恩躺在床上,不知是被浴室里的水声吵醒还是真的有所长进,总之他缓缓睁眼,醒了过来。
苏执聿出来的时候,看到方时恩一张小脸憔悴地遮掩在被子里,眼皮没什么精神地半睁着。
“醒了?”苏执聿好衣服,走到了床边,对方时恩说:“我叫了客房服务,他们一会会送早餐进来。”
方时恩不知是没有力气讲话,还是真的不舒服,他没有开口回应苏执聿。
好在苏执聿这个时候,心情还算不错,于是有几分情愿为床上情人醒来后的小脾气买单。
他掏出来一张卡,放到了方时恩手里。
“每个月的月初我会打二十万在这张卡里,你可以拿这张卡消费。”苏执聿坐在床边,看着方时恩继续说:“但是我有一些要求。”
方时恩这时候手里攥上了卡,身体好像恢复了一些力气。
声音还有几分嘶哑地追问:“什么要求?”
“随叫随到。”苏执聿说:“另外,我没有和别人共用的习惯,所以你与我保持这种关系期间,你不能再和第三人纠缠不清。”
方时恩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说我伺候你一个身体就有些吃不消了,还能和第三人纠缠什么啊!
心里这样想,他却是将手里的卡往被子里又收了一下,又小声问:“还有别的要求吗?”
苏执聿想了想,目光又回到方时恩脸上,他最后说:“少哭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