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枚袖箭射出,将敌人逼退一步,飞身骑在了段誉身后,打马便要逃。
段承嗣见了,赶忙蹿出树丛,大喝一声:“段誉!给我停下!”
谁知段誉扭头一见是他,却像见了鬼一般惨嚎一声:“哎呀妈呀!是大哥!”
反而更加催促木婉清快走。
眼看着黑玫瑰如同旋风一般,眨眼间便出去几百米,哪里还追得上。
段承嗣大惊,这马竟然如此快法,忍不住骂道:“这混小子!”
几个围攻的女子已经反应过来,眼看抓不住木婉清,一腔怒火都撒在了段承嗣身上。
“你这小子姓段?”
段承嗣哪有心思搭理他们,便只是“嗯”了一声。
谁知,五个女子呼啦围了上来,纷纷骂道:“姓段的没一个好东西,跑了小贱人,便拿你开刀!”
段承嗣早在树上时,便看透了几人的能耐,根本连二流都算不上。再者,急着去追段誉,也无心与她们争斗。
便说道:“你们让开,我不想伤人。”
“哼!臭小子狂的紧,大家一起上!”
段承嗣无奈道:“这可是你们自找的,曼陀山庄的人都是些疯子!”
那些女子都是一惊,问道:“你怎知我们是曼陀山庄的?你到底是何人?”
段承嗣眼珠一转,顽皮心起,轻咳一声道:“你们听好,我可是你们家夫人的......”
就在几个女子凝神倾听之际,突然大呼一声:“看!是段正淳!”
就在她们惊异之际,段承嗣飞身扑向一个女子,一阳指出,登时将她制住。
随即,脚下毫不停留,趁她们惊疑不定,一溜烟奔着段誉逃走的方向,追了上去。
任凭身后那些女人的叫骂,再也不回头。
澜沧江一带荒无人烟,一连几日不见半个人影。
段承嗣路上餐风饮露,饿了便打些野味。以一阳指力弹出的石子,威力堪比枪械,倒也饿不着他。
这一日,经过一座铁索桥,再行二十余里,终于见着个小市镇。
他进了一家面馆,终于是饱餐了一顿。
正当他吃的欢实,不远处突然传来些喧哗。
人群纷纷奔走躲避,大叫道:“杀人啦!快去报官!”
段承嗣丢下二钱碎银,疾走两步,奔着吵闹声的源头而去。
穿过一段街道,只见人群层层叠叠围了个水泄不通,一个个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他拼着老命狠狠挤进去瞧。
只见一男一女惨死当场。脖子上都插着一把黑色袖箭。
死人他不认得,可这袖箭他是见过的。正是木婉清的招牌暗器。
人死还没多久,他们必然走不远。
想到此处,段承嗣急忙出了人群,四下观望,却哪里有他们人影。
情急之下,慌忙拉住一个路人,急火火的问道:“凶手往哪边跑了?”
那人见他这般暴躁,还以为遇见了打劫的匪徒,战战兢兢说不出话来。
段承嗣无奈,掏出二钱银子,朗声问道:“凶手往哪边跑了!知道的有赏!”
这一下可是炸了锅,老百姓哪管你是谁,他们眼里只有银子。
一个个四下里乱指一通,纷纷上去抢他手里的银子。
段承嗣额头青筋直蹦,挥手将银子抛了出去,飞身上了屋顶。
人群又是一阵嘈杂,趴在地上哄抢那二钱银。
他举头四下里探查,发现有一个方向马蹄痕迹深陷,不像是单人独骑。
于是寻思着也没有别的办法,无奈之下,只得朝着这个方向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