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上没有任何□□的存在。
因为沢田的直觉,他的目光一直在筑田一郎身上,没有看到他有明显异常的动作,只是他有转动手杖的动作。
手杖……
他刚想要靠近手杖,就被人拎住了后脖颈的衣服。
懵逼的工藤新一转头看向身后气势大佬,带着墨镜的松田阵平:“小鬼,就算你很聪明,但是在不清楚上面的东西是什么前不要拿你自己去试探。”
知道自己冲动过头的工藤新一也不在挣扎。
他冷静地道: “他手杖上的东西应该是肉毒杆菌。”
以前跟着老爸出去访友时,他们就遇到过一起肉毒杆菌的谋杀案,事后他专门特地研究过这种毒素。
年幼,但浑身都洋溢着自信的工藤新一斩钉截铁地道:“筑田一郎平常应该没有拄手杖的习惯,他拿手杖的姿势很僵硬,应该是为了遮掩四肢麻木无力。”
“而且他看人的时候眼神要聚焦两秒,还会有些斜视的症状,这些全是肉毒杆菌中毒才会有的表现。”
让他中毒的办法就是他的指甲。
正常人的指甲都修剪圆润,但是他的指甲却坑坑洼洼的不平整,显然是他平常就有啃咬指甲的习惯。
肉毒杆菌这种毒素虽然寻常可见,可是要达到致死量就需要特殊的提炼才能做到。
既然已经给他下了这种毒素,为什么又要用□□?还有是怎么做到的在众目睽睽下让筑田一郎中毒的?
最先发现筑田一郎出事的秘书听到这话,泪眼婆娑地点头:“是的,筑田先生平常没有拄手杖的习惯,今天下午的时候他说呼吸有些不畅,应该是没休息好,让我找的手杖给他,没想到……没想到筑田先生……”
情真意切的哭泣引得她周围人接连的安慰。
但工藤新一却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
虽然她的表现无懈可击,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着这个秘书身上有哪里不对劲。
只是到底尸体在他的眼前,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松田警官,你看他的手腕那里是不是有个针孔?”
松田阵平没有松开工藤新一,而是拎着他换了个角度,站在台子的下面能清晰地看见筑田一郎筋脉的右下角有着还未愈合的针孔痕迹。
他隔着墨镜看向还在哭个不停的秘书:“他身上的针孔是怎么回事?”
带着金丝眼镜,穿着定制西装,浑身都透着精英范儿的青年男人目光不屑地看着松田阵平:“我不清楚你们是怎么混进来的,但这里的人不是你能过问的!”
谁让松田阵平的气势怎么看都和这里格格不入,更何况刚才他们的吵闹都被他收入眼中。
被轻视的松田阵平淡定的从口袋里掏出他的警官证。
修长的手指刻意遮住了职业的那一栏。
只显示了他的照片和名字。
“现在我可以过问了么?”
金丝眼镜男人:“……”
工藤新一幽幽地看着收起警官证的松田阵平,他可是知道松田警官隶属的是机动组。
被看的毫不心虚的松田阵平把人放下来,凫青色的眼睛透过墨镜看向金丝眼镜男人:“你和筑田一郎是什么关系?”
除了秘书,他是离筑田一郎最近的人。
“神谷拓也,是筑田先生的私人医生。”在知道松田阵平的身份后,神谷拓也看他的目光倒没那么明显了,只是依旧冷淡。
“筑田先生有常年的神经头疼和失眠的困扰,所以偶尔会给自己注射适量的镇定剂来缓解疼痛。”
工藤新一目光冷锐地看向他:“既然你身为他的私人医生,为什么没有发现他明显的症状?”
碍于松田阵平的身份,神谷拓也便只能回答了:“我是在七点钟的时候才到的酒会,筑田先生在两点的时候已经到了酒店专属的房间,在这期间我没有见过他,发现他的异状时我有询问过泾川小姐,她说筑田先生在下午时注射了镇定剂,我以为那是注射镇定剂的后遗症便没有多想。”
秘书泾川点头:“下午筑田先生刚到客房就说自己要休息会儿,等到快要六点半我敲响他房门时才知道他注射了镇定剂。”
注射镇定剂时会造成一定的思维迟钝和反应木讷,跟肉毒杆菌有一定程度上的想象,会有这样的认知也很正常。
不对。
有什么地方被忽视了!
工藤新一的大脑快速地转动着,可恶!到底是什么?!
“筑田一郎的衣服是谁准备的?”松田阵平沉稳地发问。
对!
既然是在客房里休息过,筑田一郎的衣服不可能会没有任何的褶皱。
这时走过来的酒会负责人道:“泾川小姐说筑田先生不喜欢他人在他入睡的时候进入房间,我们并没有安排服务人员进去。”
既然这样……
众人都看向筑田一郎那明显被熨斗机烫过的衬衫,总不能是他自己做的吧?
见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他,酒会负责人脸色微白,让人调出了筑田一郎所在的那层楼的监控。
而监控的视频里则是出现了一个穿着酒店工作服的女子走了进去,在过了十五分钟左右的时间才离开。
“这不可能!”
酒店负责人看到这幕就语气亢奋的否认:“因为担心会有人冲撞到筑田先生,所以我特地让所有工作人员都不准靠近那一层,并且给每个人都安排了相应的工作,他们绝对不可能有时间去那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