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李师兄,每一个房间我都搜了,未发现藏有人。而且,我也仔细检查了一番各个房间,均没有暗室、暗道!”等了一会,那人快步走到李景奇身边,躬了躬身,回复道。
得到如此回复后,李景奇脸色不善,眼神冰冷地盯着徐川生、白奉如两人:“你两可还有什么话说?”
“李师兄,我们方才听得真切,确实是听到这屋内有传出凄厉的哀嚎和痛苦的求饶!”徐川生解释道,接着突然想到内屋那扇窗户:“他们是否有可能通过窗户将人带出去了?”
彼时他们也只是听到声音,并未见到真人;在内屋没有寻到陈识后,他们就想到一种可能:自己被秦风等人将计就计,给设计了!
“你……”闻言,秦风抬起右手指着徐川生,手臂微颤,似是因极度的愤怒而导致身体开始发颤。
听到徐川生如此说,李景奇转头看向那个搜寻屋子的弟子。那弟子会意,当即开口道:“李师兄,那房间确实是有一间窗户,打开后也确实可通往屋后!”
此时的秦风已是满脸的愤恨:“既如此,还请李师兄将那陈识寻过来,问询一番,好为我们证明清白!”
闻言,徐川生和白奉如两人均是意外地看向那秦风,眉头皱了起来:刚才确实是听到内屋有哀嚎和求饶,必定是有欺辱之事发生。可看这秦风神色,为何如此这般自信?难道那人不是陈识?
他们没有注意到的是,早在李景奇进来之时,藏在后面的吴鸣、孙羽两人已在暗中通过眼神、动作等,确认了一些消息,同时向秦风传递了一些信息。也正是因此,秦风才暗自松了口气,如此这般淡定、自信。
“杨甫,速去把他们提到的陈识找过来!”见双方如此,李景奇对着那随自己而来的杂役弟子再次吩咐道。
那杨甫得了指示,立马外出寻人,好一会儿后方才独自一人回来:“回李师兄,那陈识不在住所。据与其同一住所的弟子所说,那陈识今日轮休,一早就离开了住所。我也确认过,那陈识今日确实是轮休!”
作为被分配给外事阁外门弟子李景奇的杂役弟子,杨甫在众杂役弟子中,算是地位较高的,而且毕竟被安排到外事阁做事,因此,他想要找到其他杂役弟子的居住和工作信息还是很容易的。
“既然暂时未能找到那陈识前来对证,而你们双方又各执一词,此事一时之间也无法判真假、定对错。”
“但是,你们双方在杂役弟子住所互斗是事实。既如此,你们几人先随我去外事阁禁闭室。”
“你们放心,我会安排人将此事通报至各自工作区的管事弟子处,不会误了工作。”
对这敢在住所互斗的双方,李景奇均是没有给好脸色。毕竟作为外门弟子,他都得对宗规心存敬畏,可这些杂役弟子竟如此胆大,敢如此无视宗规。
杂役弟子犯了事,除少数因过错太大会被轰杀、或被驱离宗门外,一般都会被带至外事阁禁闭室,视情况关一段时间的禁闭,以示惩戒。
待随着李景奇来到外事阁,徐川生突然走到李景奇身边,拱手道:“李师兄,我今日本是来外事阁上报我准备开封一事的,谁知竟发生这种事。能否通融一下,让我先去报备一番!”
闻言,李景奇神色一怔,随即将手搭在徐川生肩膀之上。片刻之后,其本是冰冷、严肃的脸上露出一抹浓郁的震惊之色,不可思议道:“你之前说你叫徐川生,是今年才入宗的杂役弟子?”
“是的,李师兄!”徐川生点了点头。
见徐川生点头确认,秦风那一方,包括除秦风外的另外六人皆是一脸震惊,不过眨眼间,震惊便成了后悔。毕竟今日之事,可谓是彻底得罪了徐川生两人,一旦他成功聚气,晋升为外门弟子,那么自己肯定会被盯上,以后日子肯定不会好过。
其中,那之前已得罪过徐川生一次的三人后悔之色更胜,明明他们之前就有此顾虑,可在秦风的威胁和自己心中那一丝侥幸的心理下,最后还是出手了,再一次得罪了他。
而李景奇在得到肯定答复后,赞了一句:“好小子,可以啊!”只是随即便又叹了口气,无奈道:“唉,我该怎么说你小子呢!偏偏在这个节骨眼搞出这样的事……”
李景奇之所以有此改变,无非就是看到了徐川生有晋升外门弟子的可能。毕竟,只有成了外门弟子,那就是与自己同一个层次的人了。
见徐川生不解地望向自己,李景奇接着道:“本月已有几名杂役弟子进行过开封报备,宗门正打算就这几天为已报备的弟子进行开封。如果这事证明是你们的过错,是你们挑起的,那你除了受到其他惩罚外,还会因此错失这段时间的开封。”
“多谢李师兄告知!”见李景奇如此,徐川生连忙道谢。
“杨甫,你带他们去禁闭室!”在吩咐完后,李景奇对着徐川生微微一笑:“走,我先带你先去冯胜冯师兄那里报备,到时能否参与开封,就看你个人运气了!”
轻缘区外事阁三外门弟子分管事情均不同。其中李景奇实力最弱,负责杂役弟子日常管理及处理冲突事件;朱林实力略强,头脑灵活,负责外事阁各功能区管理及杂役弟子任务安排事宜;冯胜实力最强,负责测试、确认报备开封的杂役弟子的实力,并对合格者进行登记、汇报。
另一边,在轻缘区东区边缘的一栋木屋处,当陈识推开木门时,已是傍晚时分。
“陈识,你小子终于回来了!今日外事阁杨甫过来找你几次了,不知道所谓何事!”
“明日记得早起,杨甫让我们通知你一大早要赶去广场!”
“你小子是不是惹什么事了?”
见陈识进屋,同一住所的几人立马你一言、我一语地提醒了起来。
待注意到其脸上很是明显的几个巴掌印和左眼处的淤青时,再看着其走路一瘸一拐的样子,立马关切地围了上去:“陈识,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