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于大业九年与柴绍定亲，大业十年初，嫁与柴绍为妻，对了，就是十三岁。”

李秀宁平淡叙述着自己的过往，哪怕明知道古代人结婚早，方长也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你爹可真是个畜生，柴绍那王八犊子更是。”

李秀宁脸上带着苦笑，虽然方长辱骂自己父亲的话让李秀宁稍微有点儿疑惑，但是也并没有纠结。

“若我说我与柴绍并未同房，并未有夫妻之实，方长你也不会相信吧。”

一听到李秀宁这话，方长立马精神头儿就更足了，不过也不等方长接话，李秀宁自顾自的开始讲述自己接下来的悲惨人生。

“柴绍大我近10岁，我嫁与他为妻之时，他家中已经有了数房妾室，更是那青楼楚馆的常客，我嫁与他为妻，只是父亲需要，同时柴府也需要罢了。”

这点儿方长表示理解，别说是古代了，就算是放在现代，各种联姻也是正常的事情。

“当时我虽然年少懵懂，但也认命，只想着这辈子能相夫教子，过完这一生也就罢了，却没想到，在新婚当夜，上天确实给我开了个天大的笑话。”

李秀宁顿了顿，才再次开口，脸上带着些戏谑的看着方长：“刚刚在浴室的时候，你都已经看到了吧！”

“啊？那什么，那个，我是情非得已，情急之下……那时候你不是晕倒了吗，所以我……”

李秀宁的突然袭击，给原本正在听故事的方长整了个大红脸，但是却偏偏没办法反驳，因为他确实看到了，还被浴室的灯光给闪了眼。

“无妨，我并没有怪你的意思。既然你都已经看到了，那就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

方长：？？

方长满脑袋问号儿，什么叫做自己看到了，就要明白她的意思？

自己到底该明白些什么呀？

“那个……秀宁，要不然你说清楚点儿，我真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呀。”

李秀宁脸色羞红的瞪了方长一眼，强忍着自己想要用拳头去捶方城那张帅脸的想法：“呸，登徒子！”

把脚上穿着的方长的运动鞋给踢到一边，李秀宁在方长旁边寻了个石头坐下，把白嫩的脚丫伸进水中晃了晃，这才低着头再次开口。

湿漉漉的一头长发近乎及腰，一开始李秀宁面对方长的时候，他还没有注意到，湿漉漉的头发把李秀宁背后的白色T恤给沁染的近乎透明。

有点儿舍不得把眼睛给挪开了，不对，是有点儿不知道该到底往哪里看了。

原本李秀宁站着的时候，方长的大裤衩子能直接盖到她的膝盖，也就露出一双白嫩的小腿，现在坐下之后，裤腿自然而然的就向上收缩了，那白嫩嫩的光芒，闪的方长的眼睛都快要流下口水了。

“从那日以后，柴绍就再也没有进过我的房间，但最起码表面上还能保持着和睦，一直等到我父亲起兵反隋的时候，柴绍更是直接独自逃走，把我扔在家中，也算是让我彻底对这个人死心了。”

“放着你这么一个大美女独守空房，柴绍他不会是那方面有什么毛病吧？要不然就是他眼瞎。”

方长是真不明白，李秀宁和自己说的话，他每个字都听懂了，但是连到一起之后，方长就发觉自己一点儿都没听动。

除了柴绍眼瞎之外，方长实在是找不到任何一点儿可以解释的理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