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目光凝重，内心的震撼久久未能平息。他知道，眼前的龙马远非寻常生命，而是超脱凡俗的存在。那一抹殷红的血迹，仿佛承载着无尽的神秘，昭示着何首乌所说神灵的强大无比。

“你究竟是何方神圣？”叶凡低声质问，每一个字都在空气中激起微妙的波动。

龙马静静俯视，眼眸中流露出古老而深邃的智慧，仿佛在穿透时空洞察叶凡的灵魂。“凡人，何必自我设限？我的存在超越你所能理解的范畴，但我并无恶意。”它那浑厚的声音宛如古老星辰在低语，余音袅袅，经久不散。

“你说无恶意，那我又如何信任你？”叶凡心中微颤，尝试靠近这个神秘存在。他从未见识过如此强横的生灵，而现在，连他的血液也因之沸腾。

龙马嘴角浮现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苍老的气息更加浓郁。“如果我真有恶意，为何需要言语相向？此时此刻，你早已灰飞烟灭。”伴随着这句话，四周的气场顿时凝重起来，甚至将上方云层挤压变形，天空的颜色也随之黯淡。

“即便如此，我也不能放松警惕。”叶凡紧紧握住拳头，双眸透出坚定光芒。“强者的血液不应令我屈服，我要站在这浩瀚宇宙的顶点。”

“你固执己见。”龙马摇头，眼中掠过一丝人性化的烦忧。“真正的强者，不在于是否能压倒对方，而在于其胸襟的广阔与否。眼前这股压迫感，不过是你内心恐惧的投影。”

“说得轻松。”叶凡冷冷一笑，心中暗暗较量。“不强大，如何守护我在乎的一切？”

“所谓的守护，不过是恐惧的遮掩罢了。”龙马的声音低沉而又威严，如同深邃的宇宙黑洞，仿佛是在质疑叶凡的决心。“每当你以气势压迫他人时，实际是在掩饰内心的不安。”

叶凡心中一凛，这话语如重锤击打在心扉上，让他不禁忆起失去的同伴。痛苦与愤怒交织，在胸口翻涌。

“我心里不止有恐惧，更有无尽的梦想和信仰！”叶凡深吸一口气，凝视龙马，言语间充满不可动摇的力量，似乎能刺穿天穹。“你无法理解这些，也无权裁决我的命运。”

“我希望你能打破自身枷锁。”龙马的语气逐渐温和，犹如清澈泉水流淌心底。“你有两条路可选：信任我或对抗我。这一切都由你决定。”

“选择？”叶凡感受到一阵无形的召唤。他回忆起何首乌提到的选择，关乎于未来的走向。“你能给我带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