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杨寿他们仍然是勇穿火线,他们避开战火,专挑无人机战区,向着无人机战区穿越过去。找寻合适的肾源。
战场上,无人机下面往往没有活人,因为无人机很难分辨敌我,一般通杀一切有生力量。这正好给予了王平他们很大的便利。
但是战场随处是危险。在一处废墟,杨寿刚出来,就差点没被一记远处的冷枪击中,这让杨寿他们提高了警惕。胡兵用稻草在给他们每人制作了一个假头背着,以防止狙击手冷枪爆头。
杨寿给现场制作掩体和干扰,他把尸体立起来,穿上白衣服,以干扰狙击手。
但是狙击手没击中真正目标会继续找下一个目标射击。于是杨寿又拿出另一款“秘密武器”,一个多页片的支架,支架上装有一个镭射枪一样的东西。
“你这是什么秘密武器?”胡兵不解地问。
“狙击手侦测器”
“啥?狙击手侦测器?好像挺先进一样的,原理是什么?”
“当弹道跟踪器被子弹击中时,冲击力会让支架自动旋转到面向狙击手的位置,这时镭射枪会根据支架探测到的位置,将光线射向狙击手,狙击手发现自己被镭射枪指中,知道自己位置已经暴露,会转移位置。”
刚说完那边就“咣”的一声,一个藏在假人后面的狙击手侦测器被子弹击中,瞬间镭射枪转了个方向,照射向狙击手方向,对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杨寿知道,那名狙击手发现自己位置已经暴露心软,在匆忙转移着位置。
“哈,管用!”
对面的狙击手好久才缓过来,准备打第二枪时,发现目标已消失,只留下几具被摘除肾脏的尸体。而自己却没有因为暴露而被人追击。
对面那货大为不解:“什么情况?对手明明发现自己了,镭射电光枪都瞄准自己了,怎么不射击呢?难道碰到心软的大善人了?”
一天,三人走到一座废弃的小楼下面,现场硝烟弥漫,这里很明显刚发生过战斗,里面胜利的一方刚刚撤出,留下很多尸体。
三人迫不及待地收割肾源,经过十几天的练习,三人手法堪称完美,划开肚皮,掏肾,割除尿道,放容器,一连串的动作,秒完成,刀法娴熟,没有多余动作。让旁边的人看得目瞪口呆,甚至没法看清肾是怎么从尸体内取出的,仿佛在尸体腹部变戏法,一下子变出一个肾出来一样。
这次,尸体实在太多,杨寿专挑选热乎的尸体取肾,他看见一个人满脸是血,衣衫褴褛,一摸,没气,身体热乎,于是施展取肾刀法,熟练地把肾取了出来。
待他放好肾源,准备离开时,突然发现那人面部开始扭曲。叫王平过来看一下,王平过来时,那人却又不会动了。
王平伸出手,探查了一下他的心跳和脉搏,哭笑不得,“杨寿,你取的这个肾,是个装死的士兵的”。
那名诈死的士兵发现藏不住了,只好起来,大哭道:“好痛,把肾还给我。”接着跟杨寿扭打起来,杨寿被他逼到了墙角,忙喊,“胡兵,帮忙!”。
胡兵从克伦军身后抓着他的肩膀来了一个过肩摔,把士兵重摔到地上并用脚压着他。
士兵见对方勇猛,表示投降,口中只喊道“把肾还给我。”
杨寿大吃一惊,死人的肾他割了不少,但是活人的肾他还真不敢割。他慌忙把肾源拿出来,说,“对不起,还给你”。
这时,胡兵见克伦兵不再反抗,便放开了他。
“帮我装上。”克伦兵躺在地上
“我不会装,王平,帮帮忙。”
王平只好过来施救,只有简单的消毒,弄了回去。战场工具和场地有限,只有这样,没办法。
好在逃兵只被摘了一个肾,倒也没什么生命危险,否则,杨寿就要自责好一阵子了。
“谢谢。”伤兵讲的是克伦语,
听见伤兵讲的是克伦语,于是王平问,“对面是不是克伦方的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