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顺武帝本来很想立遗诏,只是拓跋皇后一直盯着他。他心里清楚,在这种情况下,就算立了遗诏也没有用处,说不定还会惹出什么别的麻烦,不如不立。他在赌,赌他这个儿子能处理好一切。而南宫昱也根本没把遗诏放心上。在他眼里,那份所谓的遗诏本身就是个笑话,不,整个拓跋氏都将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你说遗诏是假的,那这个呢?”南宫昱挥挥手,里面一个长史哆哆嗦嗦地捧过来一个盒子。
拓跋皇后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因为盒子里正是她找了很长时间的玉玺。没有这个,是根本无法称帝的。
众臣其实心里很清楚这出戏的原因,本来还想再看看热闹,可是见到玉玺,傻子也明白太子已经占了先机,如果现在还作壁上观,等太子登基,他们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于是纷纷跪下行礼。“臣等恭请太子登基!”
这个时候,公子胤已经率领一批人马踏进了宫门。
“二公子,您这是做什么?”宫门的侍卫不明就里。
“没你的事儿。”公子胤并不理会。他在风中站了一会儿,越想越不对劲。宫里出奇地宁静,好像什么事儿也没有。不,越是安静,就越是疾风暴雨的象征。他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直觉告诉他,东宫一定出大事了。
拓跋丞相朝拓跋皇后点点头。
“来人,把他们通通给孤围起来!”拓跋皇后一声令下,一群兵士将所有人都围得水泄不通,挤在一个小圈子里。
众臣大惊。“皇后,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拓跋皇后很得意,“怪只怪你们站错了队,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