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司徒轩第一次从外面喝得烂醉如泥回家,白牧歌也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帮司徒轩清洗了一下,喂他吃了醒酒汤,再用冷毛巾帮他擦拭额头降温。
醉态朦胧中,司徒轩拉着白牧歌的手不放,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白牧歌一边用毛巾帮他擦额头,一边轻声问道:“你我兄弟之间,有什么对不起的事吗?”
她的身份在府中除了父母,其他人都不知道,所以说话还是以兄弟相称。
司徒轩用迷离的目光看向她,说的话依旧是对不起。
“喝酒你平时都是很节制的,今天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傍晚他们才一起吃饭回家,看他的一身黑衣打扮,这是出去了不让人知道。
可他却是喝醉了回家,而且口中一句又一句的对不起。他有什么地方对不起自己的吗?
“阿轩,你今天去了哪里?”白牧歌试探性地问,一个醉鬼的话可不是那么容易套取的。
“我去见了……见了一个……人。”司徒轩打着酒嗝,断断续续地回答。
“你去见了谁?”白牧歌的声音很轻很轻,让司徒轩以为这是在梦里说话。
“见了谁?我见了……谁?”司徒轩用双手抱住发痛的脑袋,再一次问自己,“我去见了睡呢?”
白牧歌伸出双手,动作轻柔地帮他按摩太阳穴。
“不能说,不能说。”突然司徒轩的话被堵住了,伸手抓住帮他按摩的手道,“对不起,对不起牧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