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轩着急着打发她离开,就怕她会问一些他解释不了的问题。
“你昨天去见了谁?为什么醉醺醺地回来?你在京都的朋友我都认识,应该还没有人能够让你喝醉酒失态吧?快告诉我怎么回事。”白牧歌没有被他忽悠道,而是抬起一双十分清明的眸子看他。
“我没有出去见谁,只是一开心喝多了酒而已,并没有什么心事。”司徒轩语无伦次地解释道,说完他也觉得自己这样回答不对,额头斗冒出了冷汗来。
“你有心事?”白牧歌一下子就抓到了他话里的重点,“有心事你不能跟我说吗?”
“没有,我每天都挺开心的,怎么会有心事,你别乱猜。”司徒轩慌忙否认道。
“那你昨天晚上为什么拉着我的手一直说对不起,对不起?”白牧歌逼问道,脸色十分凝重,她敢肯定司徒轩有事在瞒着自己。
“我跟你说对不起?从小到大我可自认没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司徒轩故作惊讶道,“你快回去睡觉吧,你不睡觉影响到你的身体,那样我才真的对不起你。”
“可是……”白牧歌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司徒轩推出了房门。
一个是温弱书生,一个是练武之人,实力悬殊可想而知。
“好好休息,我头痛还有继续睡,就不送你了,再见。”把白牧歌推出房门,司徒轩丢下一句话,然后直接把门甩上。
他是真的无法再面对白牧歌的逼问,他怕自己无法继续应对她接下来的问题。
只是他不说,白牧歌就不会怀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