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彩云,杨小蛮,果然是熟人呢。
“你们有何冤屈,细细说来。”白牧歌依旧威严地问,今天她要做好自己的县令形象,容不得有差池。
张彩云恭敬地叩首:“请大老爷明察,几天前早上,草民家的六只老母鸡莫名其妙地死亡。在草民清洗鸡肉的时候发现,原来它们都是被人拧断脖子而死。”张彩云跪在堂前,娓娓道来。
“你不是说是杨小蛮喂鸡喂死的吗?”白牧歌突然开口,很是不解地问,“你不是曾经把错都归咎在杨小蛮的身上吗?怎么这回却说是被人拧断脖子而死?”
白牧歌的一番话,让张彩云和杨小蛮不顾官民之别,惊讶地抬起头。
果然是那个新上任的县令,途经刘家村的白牧歌。
看到是白牧歌,张彩云嘿嘿嘿地笑了起来。
“不许傻笑,这里是公堂,本官问你的话,如实回答。”白牧歌这升堂升得越来越顺手了,说话间自带一种气势。
张彩云立刻收起傻笑的表情,再次低头回话:“草民之前是误解杨小蛮了,后来发现事有蹊跷,于是深夜守株待兔,逮住了这个贼人阿旺。求青天大老爷做主,审出他的背后指使之人,以还草民一个公道。”
张彩云的一番话说完,目光愤恨地落在阿旺身上。
“阿旺,你有何话说?”白牧歌看向阿旺,探究的目光在他身上转悠。
这个男人,骨瘦如柴,衣服上都是大大小小的布丁。身形很高,面色蜡黄,一看就知道是平时没什么营养的人。
“回禀大人,草民认罪,无话可说。”阿旺直接磕头认罪,也不为自己辩解。
这堂案子,看着挺简单的,白牧歌眯起眼细细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