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贼人阿旺已经认罪,你们还想怎样?”白牧歌看向张彩云,难道是她们赔偿谈不妥?
“大人,阿旺说谎。”杨小蛮突然开口,一双清澈的眸子直视白牧歌,“阿旺只是一个寻常百姓,我们家的短工。除了种地之外,偶尔赚点钱养家糊口。他的家中还有妻儿老小,一共七口人,尽凭他一人劳作,可真的是捉襟见肘的。”
“所以他才偷你们家的鸡呀。”白牧歌将这件事定性为偷窃,就如她理解的这般。
“可是怪就怪在他没有把鸡偷回家去吃呀,家里都穷得揭不开锅了,为什么会把鸡掐死后,丢下,却没有拿回家吃呢?”这也就是杨小蛮怀疑他背后受人指使的重要理由。
“是呀,阿旺为什么呢?”白牧歌再次询问阿旺,她不能立刻下断论,必须听从两边的解释来做出判断。
“张彩云吝啬刻薄,自私无情我为他们家做了三个月的时间,她却只给我一个月的工钱。我是心中有怨,刻意报复张彩云而已,并不是为了偷鸡吃。”阿旺说得在情在理,无懈可击。
“既然是报复,做了一次还不够,为什么还会有第二次?也许是不是还有第三次?”张彩云怒气冲冲地看着阿旺,她也很不服气,她也有怨气要出,“我给你活干,让你赚到钱养家。要知道,我家的活,多少人挤破脑袋都抢着要做,给你机会,你还不识好人心,我真的是瞎了眼才挑了你这么个人。嫌我工钱低,你去找个工钱高的地方试试,他们会要你?”
一旁的阿旺保持沉默,竟一句反驳的话都没说。要反驳张彩云的话不难,可他还是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