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势拦住了奉茶的婢子,从她手里接过茶盏,岑慕凝亲自给西凉候夫人送去。“夫人请用茶。”
“哎呀,怎么能劳动瑞明王妃大驾。”西凉候夫人连忙去接,可手还没碰到茶盏,对方竟然送了手。
一盏茶水洒的她满身都是,膝盖还烫的有些疼。“王妃您这是……”
“夫人莫怪,都是妾身鲁莽。这就陪夫人去后厢梳妆更衣。”岑慕凝对青犁使了个眼色。
青犁虽然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却格外爽利的配合。“夫人这边请。”
两个人一左一右的,挟住了西凉候夫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她引去了后厢。
“我也不和夫人兜圈子了。我出阁之前,郭氏曾经明言,我母亲那一日离府,是因为收到你的书信。究竟你那日,有没有见过我母亲,她又为何遭人所害?还是,你百般的躲避我,就是为了不让我查出当年的隐情?你根本是那些人的同谋!”因为激动,岑慕凝的语速极快,人也显得格外威严。
“不是的,你别胡说!”西凉候夫人生气的不行:“我与你母亲乃是多年的闺中密友,我岂会害她。那一日她只是遣人来告诉我,说有急事,改日再聚。便就此没有音讯。我得知她出事的消息,也是三日之后。当是我也是万分惊讶。如今避着你,也因为我心中有愧。她走了,安置庵堂,我却始终敬畏人言,不敢前去探望,送她最后一程。仅此而已。”
“夫人莫怪,都是妾身鲁莽。这就陪夫人去后厢梳妆更衣。”岑慕凝对青犁使了个眼色。
“你说的是真的?”岑慕凝根本就不信。“夫人,你知我如今身份不同了,我要知道的事情,谁也拦不住!”
“你说的是真的?”岑慕凝根本就不信。“夫人,你知我如今身份不同了,我要知道的事情,谁也拦不住!”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西凉候夫人不免皱眉:“你这是怀疑我对不起你母亲了。好,当日你母亲遣来知会我改日再聚的婢子,不是还在岑府么?你不信只管让她前来对质。若有一个字是我诓你,我必然不得好死!”
话说完,她生气的搡开了岑慕凝的手,快步离开后厢。
岑慕凝的心思完全在西凉候夫人那,也就顾不得那么多。她紧随着西凉候夫人,一路跟进了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