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庄凘宸那吃了闭门羹,岑慕凝灰溜溜的返回了自己的厢房。
“别。”岑慕凝微微勾唇:“公主来的正是时候,我正在惆怅……该怎么向公主赔罪呢。”
青犁看她打不起精神,少不得宽慰:“王妃有伤在身,一大早起还为主子打点穿着。主子嘴上不说,心里指定高兴着呢。”
“也许是我的多事了。”岑慕凝之所以这么做,只是想表达他对她来说的重要性。没有复仇之前,她不容许自己有半点疏失,必得牢牢抱紧他这根救命稻草。
“怎么会呢。”青犁笑得合不拢嘴:“主子为了王妃,不惜得罪恪纯公主,足见您在主子心里多重要。何况这府中女子甚多,唯有王妃才有资格照料主子的起居饮食,您送去的小菜,听殷离说,主子吃的一干二净呢。”
“这府里,有很多女人吗?”岑慕凝除了看见豢养灵蛇的地方,有不少妖艳的美女。再就只见青犁和几个婢女。
“多得是。”青犁微微勾唇:“主子颇有身份,这些年,皇上也好,别的皇亲贵胄也罢,明里暗里,没少送女人进来。就连贞太妃也盼着主子早些开枝散叶,这府里的女人,比天上的云还要多。”
“这府里,有很多女人吗?”岑慕凝除了看见豢养灵蛇的地方,有不少妖艳的美女。再就只见青犁和几个婢女。
“……”岑慕凝有些不信:“那我怎么一个都没见着?”
“王妃居住的这间厢房,是在王府的中院,主子住内院。那些女人们,只能住在不起眼的角落里。爱往外跑的,就在脖子上栓根绳子,跟狗似的,自然入不了王妃的眼。”青犁云淡风轻的说着那些女人的宿命,跟讲笑话一样。
“这府里,有很多女人吗?”岑慕凝除了看见豢养灵蛇的地方,有不少妖艳的美女。再就只见青犁和几个婢女。
听得岑慕凝后脊梁发冷,若哪天她真的惹恼庄凘宸,大抵也是这样的命数。
“她们岂不是见不着瑞明王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