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在忙忙碌碌中悄悄流淌,马艳今天中午午休结束的时候被袁红叫走,到现在下午大课间了还没回来,我心里琢磨着,难不成又是前世那件事,玩手机被发现了?这次她又要拉哪个倒霉蛋垫背呀?就在大课间快结束时,才看见马艳捂着嘴,眼睛红红的进了教室,一到座位上,便埋着头脑袋。
临近上课,英语老师已经到了后门,同学们见状,也都没有叽叽喳喳开始八卦,马艳也似乎恢复正常,开始上课了。
英语老师是个快40多岁的中年妇女,本身非常佛系,与其他老师不同,不爱喊人背书,不爱喊人上黑板,也不爱喊人回答问题,上课就自顾自的往下讲,真正诠释了学习是你们学生自己的事儿,别指望任何人。所以,这样的英语课对于认真的学生来说很好,因为老师讲的快学的多,不用被其他事情耽误,对不认真的学生来说也很好,因为不用担心随时抽到自己,祸从天降,卖呆卖的心安理得。
陈佳佳一向胆子肥得很,朝我砸来一个纸条,
“马艳咋了,好像刚哭哎。”
“你情报站站长不知道吗?”我讲纸条回传。
“你知道啊,你说啊。”
“我不知道,但是估计会有好戏看。”
“什么好戏啊,你知道啥啊。”
我撇了一眼陈佳佳,讲纸条撕碎,扔进自己带的小垃圾袋。
陈佳佳冲我瞪眼,怪我把纸条撕了。
我还是那句话,“下课说”。
陈佳佳屁股上有针一样,坐立不安一节课,一下课,老师还没走,已经目中无人,紧紧地便凑到我旁边,“你说嘛。”
见老师往外走,我还是压低一点声音,回陈佳佳,“我真的不知道哇,你等等,明天估计就知道了吧。”
我确实也不确定是不是手机的事儿,也不敢胡说,只能在陈佳佳吹胡子瞪眼中熬到了第二天。
果然,广播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