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三哥,你最近是怎么了,有几个月了吧?总是郁郁寡欢的,出什么事儿了吗?”胤禛和胤祉并排骑着马,时不时的瞥一眼胤祉,每每看去,他总是满腹心事的模样,一点也不像往日的三哥。
“没……”胤祉绷着一张脸,只是呆呆的望着马头前曲曲折折的道儿,脑袋里也是空空如也,任别人说什么,也只当做清风拂耳。
“没?我就不相信了,你平日里虽然一心埋头著书,但为人还是很谨慎的,怎么可能犯那种在敏妃大丧之日剃头的傻事儿。”
“我说……老四,十三弟该不高兴了吧……”胤祉眼中晃过一丝悲哀。
“没有的事儿,我们早两个月就看出你不对劲儿了,他知道你这个三哥心里不痛快,却也不好问你,亲兄弟,哪那么多心思,猜来猜去的”
“你刚刚说的谁举荐谁,什么意思?”
胤禛见他确实刚才心不在焉,便按捺着急脾气,又给他细细的讲了一遍。
胤祉听完了胤禛的话,细想了一下,说道:“这样吧,四弟,这个事儿具体是个什么样子,我们也不清楚,单单的看折子的内容,无非就是他自己的意思,这个江苏的布政使是我前两年举荐的,康熙二十八年的探花,严最严行文,按说他一个布政使,应该是和这事不牵扯半分,我们到了不妨去听听他的说法,也算是能从别的渠道了解一下……”
“严行文?严最……你说的可是当年那个背着老娘上京赶考的汉阳府来的那位?当年皇阿玛还破例接见了他娘”胤禛回忆起来了当年的事儿,那时他也不过就是十七八的模样,却对这事儿的印象很是深刻。
“是啊,这一晃也好些年过去了,有十年了吧,说来他家也算是殷食人家,只是从小母子二人被爹抛弃了,他娘含辛茹苦把他养大,也是舍不得远离他娘,就一路带着娘考了上来,乡试,会试,殿试,次次都是这样……”
“这样的孝子也是实属难得”胤禛饶有兴致的问道。
“嗯,也帮我编过书,学问好,做了几年县令,我便举了他,一路上去,也算是争气了……”说着说着,胤祉突然一阵心慌,说不出的难受,也不知是不是天气的原因,有些上不来气。
程尔林蜷缩在酒吧的一角,一个蛋型的柔软沙发上,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儿,她想找一个异乎于往常的环境呆一呆,狠狠地吸了口可乐。
酒吧吵杂的音乐,乱哄哄的灯光,与她的存在显得格格不入。
“呦,小妹儿,这么孤单,来,哥哥来陪你……”
程尔林抬头一看,一个醉醺醺的男人正向她蹭了过来,油腻腻的观感,肚子肥的像挂了个游泳圈,腿却细的像圆规……竖起的衣领,真是土爆炸了,最大的烦点就是丑。
程尔林装作没看见,依旧缩在沙发上,发散着目光。
谁知,那男人竟然往她身上一座,惊的程尔林顿时跳了起来,破口大骂”你他妈的有病是吧?”
“呦?我当是个哑巴美女,原来会说话啊!来!再给哥哥说一个?”
那男人不知羞耻的搂住程尔林的脖子,任她挣扎,不肯撒手。
应该是酒精的作用,不一会,那男人便开始支持不住,东倒西歪了起来,眼看着自己吃了亏,可不是程尔林的性格,加上本来最近就不顺心,她看定了空挡,上去一脚飞踹,边踹边骂“你也不看自己有多丑,还敢占我便宜,踢死你,踢不死你!”那男人反抗不得,已经昏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