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呆了,甚至忘了压制射击,一发子弹击碎他的瞄准镜,接着是更多的子弹。
我们两个赶紧抱头趴地上。
“砰砰砰砰砰……”,子弹如雨。
“你哪个学院毕业的踏妈枪法怎么这么差?”,“帝国四航学院!”,我下意识回答,把他給问住了,“那是教什么的?”,“教你上天!”。
然后我就听到了气流的声音,“手持炮筒——”!他叫了起来,然后往仓深处跑去,我反应慢,刚要跑就飞了起来。
这已经是我第二次被击飞了……
炮弹并没有击穿太空钢,但是那凹进来的坑大的着实吓人。
我被炸的屎尿齐流,魂魄再次离体。
……
……
还好铝合制的行军床够轻,只砸断了我一条胳膊……这他妈必须夸夸产检署里的那些家伙了!
笑人移开行军床,发现我还活着,“哎呦,队长您还活着呐!”。
我吐出一嘴的白面,没好气的说:“少废话,胳膊断了,这胳膊还能要吗?哪个混蛋玩意在床底下藏了这么多的面粉??……”,他这才认真起来,摸着胳膊又让我哎呦哎呦半天,“队长,截肢吧!”,他扮着哭丧脸冲我说。
“来人把他拉出去給我崩了……”,“别啊别啊其实只是骨头错位了,对脱臼就是脱臼我帮你啊队长……”,然后他就开始扭我胳膊,瞬间响起杀猪叫。
“停停停要死了……”,我不断拍打着地板,然后听见咔咔两声……
完事后,我叫他給我绑个吊带,直接把他整不会了,不是就脱个臼又不是骨折,绑什么绷带啊,一小时前您可能不是这样的!!!誰说不能冒充重伤号来的!
我拿变形的枪管敲打着他的头,“小爷骨折了,骨折了懂吗?赶紧給我绑,我可是重伤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