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别说了。”
李诗诗突然打断了凌远和李文书的谈话:“我的婚事,我自己做主,你怎么能替我张罗?”
“闺女,像凌贤侄这等才华与相貌并齐的人,实属难得,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李文书急着说道,此刻,他武夫性格展现的淋漓尽致。
“那也不行,我的事情,我自己做主。”李诗诗很坚决。
凌远听到她的话,也是松了一口气,毕竟初次见面,李文书就执意要撮合他跟李诗诗,这任谁都会感到不适应。
“李伯父,天色不早了,小侄就告辞了。”
凌远为了不让事情扩大化,避免他们父女俩争执,于是站起身,向李文书告辞。
“贤侄,着什么急呢?我这府上有闲置的厢房,今晚你可以住在这里。”李文书却无视了凌远的告辞,似乎有意要将他留在府上过夜。
凌远彻底懵了,就算李文书欣赏自己,也没必要这么热情吧?又是有意撮合,又是留自己在府上过夜。
李文书的言行举止,让凌远感觉他不太正常。
至少,正常人第一次见面,无论是谈话,还是聊其他方面,都会为止即可,但李文书却反其道而行。
怎么看都不太正常。
“李伯父,小子家中还有一婢女,若是在外留宿,她会担心的。”凌远婉拒了李文书的好意,以家中还有婢女为由,打算离开这里。
“这样啊。”
李文书脸上若有所思,也许是看出凌远不愿意在府上留宿,只得点头同意,说道:,那我送送你。”
“不用这么麻烦,我自行离开便是。”
凌远被李文书的热情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说完客套话,就往外走,来到门外,他整个人像逃命似的,飞速逃离此地,生怕慢了,李文书追出来,强留自己在府上过夜。
凌远走后,李诗诗生气的看着父亲李文书,质问道:
“爹,你刚才怎么回事!”
“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啊。”李文书语重心长的说道:“还记得三年前咱们去鸡鸣寺,鸡鸣寺主持特意给你算命所批下的谶言吗?”
“那么久的事情,我哪里还记得。”李诗诗白了一眼李文书。
“你不记得,可你老爹我却记得很清楚,鸡鸣寺主持说了,你年芳二十,偶遇人杰,若是嫁之,琴瑟和鸣,富贵可得,恩爱一世。”
“这和凌公子有什么关系?”李诗诗不解道。
“你忘记了?你今年二十了!”李文书解释道:“再说凌远,那可是陛下钦点的探花郎,换以前,那可是未来的驸马,这不是人杰又是什么?爹就是想到鸡鸣寺主持的谶言,所以才有意撮合!”
“算命这种事,就图个心理安慰,就只有爹你才会信!”李诗诗红着脸反驳道。
“不管爹信不信,爹也是为你好,凌远这人,仪表堂堂,才华横溢,又是蜀州名门子弟,而且,他还这么年轻,以后的仕途,不可限量啊。”李文书感慨道。
“反正我的事情,我自己做主。”李诗诗嘟起小嘴,拒绝了李文书的安排。
.....
离开李府,凌远一路飞奔,总算是有惊无险的回到了家里。
“公子,你怎么满头大汗?发生什么事情了?”
自打入夜后,金莲迟迟没有见凌远回来,就提着灯笼守在院子门口,好不容易见凌远归来,还没来得及高兴,却见凌远满头大汗,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这不禁让金莲心生好奇,才开口询问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