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事殿后殿,某间漆黑一片的屋子里,黑暗中突然有东西动了一下,随后传来“劈了啪啦”的声音,木门忽然被打开。
月光刚好照在那人脸上,那人剑眉星目,身材修长,脸上挂着一抹僵硬的微笑,衣服上满是灰尘,他一动就掀起一阵粉尘。
练气期三层顶峰,只需临门一脚,赵怀安就能踏入四层境界,奈何这十几天来,无论如何都无法跨过去。
“玄阴保禄”可以将外界吸收的灵气转换成太阴之力,这一个月来,倒是积攒了不少太阴之力。
“为啥我的脸怎么这么僵啊!”赵怀安抬手捏了捏自己的脸,发现入手微凉,且僵硬。
明月悬空,院落里冷冷清清,百年槐树随风摇曳,树下一抹白色倩影,正一口一口的喝着闷酒。
赵怀安看那身影似乎有些熟悉,漫步来到了槐树下,许清月仿佛没看见他一样,继续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
好像在他的记忆中,这人根本就不会喝酒,简直就是个“呲牙”必报,每次见她都是一副乐呵呵的模样。今天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眼神中有一丝痛心,与往日完全不同,倒是给人一种落寞,且怜惜的感觉。
赵怀安坐在她对面,自顾自地倒起了酒,两人就这样沉默了许久。
许清月突然开口:“你觉得我像个花瓶吗?”
“为何这么问?”赵怀安将酒杯放下,抬眼看向她,并不能理解她这句话的意思。
她只是看着桌上的酒杯,并未打算解释。
“花瓶只是别人对你的看法,至于是不是还需你自己决定。”前世自己活了三十年,在社会这个大染缸里摸盆滚打了十年,什么奇葩的事没见过。
一听她这种语气,看她的表情,他大概知道了一些,估计就是家族联姻,需要将她嫁给不喜欢的人,或者压根就不想嫁人,修仙小说不都是这样写的吗。
许清月听完他的话,缓缓抬起头,眼神中那种痛心的感觉,在逐渐退去,突然笑道:“可以啊!赵怀安,想不到你居然懂的还不少嘛!”
“切,爷懂的多了去,需要你来说。”赵怀安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回击道。
“虽然她坑过我两次,除了……胸大无脑,脸还算看得过去之外,倒也没做过什么害人害己的事,我绝对不是因为她的脸以及……原谅她的,只是她似乎看上去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逍遥自在呢。”
等他回过神来时,许清月突然消失不见。吓得他赶忙站起身,四处张望。
“我靠!什么情况,难道撞鬼了。”
下一秒,就看见她仰面躺在地上,嘴中还在不停嘟囔着什么。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