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传言因大房之事叶老夫人身亡,本来寒冥皓为挽回形象也应该让叶玲儿来为叶老夫人守灵送终。
正当犹豫不决时,寒冥皓去找陈恋妙,本意是想缓和与陈恋妙之间的关系,谁知陈恋妙像是变了一个人,不仅没有了那刁蛮性子,还温柔娴静了许多。
这使得寒冥皓大为欢喜。
于是寒冥皓便与陈恋妙说了侯府之事,陈恋妙略一思衬,觉得不管是为挽回厉王府在民间的形象,还是与侯府缓解关系,应该王爷王妃到场更显诚意,而叶玲儿若是进入侯府恐发生不愉,还是不去为好。
寒冥皓自然也担心叶家父子对自己态度,但是正如陈恋妙所说,带兵到侯府的是叶玲儿,自己并不知道究竟所为何事,且不说自己为君,叶家为臣之事,便是自己错也只是宠错了人,并不是想要兵谏侯府,所以,只需要虚心认错即可。
果然,如陈恋妙所言,自己的虚心的态度使得叶镇海父子并未对自己如何,反而因为没有叶玲儿到场有了一点点热情。
为彰显自己的厚爱,寒冥皓夫妻二人便在侯府住了下来,直到叶老夫人下葬。
晚间夜风习习,陈恋妙想着事情,在侯府的院内闲逛。
突然感受到了一道异样的目光,寻之望去,便见一素衣女子披头散发犹如鬼魅一般,斜坐在房顶上饮酒。
陈恋妙见状吓的脸色煞白,待看清来人,安抚心神,嘴边挂了一抹苦笑。
“郡主倒是好兴致,屋顶饮酒可是别有一番风味?”
叶潇饮罢手中酒,飞身来到陈恋妙身旁,此时陈恋妙身旁婢女方才看到叶潇,吓得一声尖叫,跌坐在了地上。
叶潇不由得呵呵笑了起来,“要么怎么说,她是主子,你是奴才,你看看你家主子,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你这胆子,着实不咋滴。”
陈恋妙摇头,“郡主恐怕并不知您这身行头究竟如何,且不说贵府还在挂白帆,就算是在平时,恐怕没有几个能抗住郡主这行头的惊吓了。”
叶潇挑眉,“哦?是吗?我一直认为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这侯府如今尽剩下坦荡之人,自然没人会怕,我可不知道今日厉王妃来了。”
言下之意并不是我叶潇吓唬人,是你厉王府的人心中有鬼。
陈恋妙不怒反笑,“呵呵,郡主所言极是。”转头看向自己的婢女,“你先下去吧,我与郡主聊一些体己话。”
待婢女下去后,叶潇睁着那天真朦胧的眼睛看向陈恋妙,“我怎不知,我能有什么体己话与厉王妃讲了?”
陈恋妙浅笑,“有共同的敌人,自然就会有体己话了,难不成郡主不是在等我吗?”
叶潇闻言哈哈大笑,“传闻厉王妃可是个刁蛮、唯我独尊的性子,在我看来,传言不实啊!”
陈恋妙冷哼一声,“传闻郡主也是天真懵懂的野蛮人,就知道打打杀杀的直筒子,可是郡主就实了吗?在我看来,以为郡主好欺负、容易摆弄的,才是傻子吧!”
叶潇嘿嘿一笑,一脸天真模样凑到陈恋妙跟前,“王妃姐姐这话说的,难道妹妹不够天真无邪吗?”
陈恋妙无语,转身,“郡主这事默认自己野蛮了?不过郡主若是这般打趣实在没意思,如果郡主没有合作的意思,本妃便告辞了。”
“诶,王妃姐姐莫急,总要联络好感情,才好下一步动作不是?”
陈恋妙忍不住翻个白眼,“郡主,我以为你再怎么狡猾也是武人心性,喜欢单刀直入,没想到,你还挺磨叽。”
叶潇摸摸鼻子,“今天贪杯了些许,就不喜欢说那尔虞我诈的事情,我对你为何如此比较感兴趣。”
陈恋妙知道叶潇不会轻易相信自己,要是自己也会存在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