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叶家,钟镇好歹是左冷禅的同袍,并不屑于去做报复平民百姓的事情。
“钟镇,妄你嵩山派也是名门正派,竟然跑到我们恒山贼喊捉贼。”
“别说现在没有证据证明伤人者与我恒山派有关,哪怕我们恒山杀了几名山贼,也是为民除害,正大光明。”
定逸性子烈,听到两人的质问,怒不可遏,疾声驳斥道。
“定逸师太,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我五岳剑派结盟之后,同气连枝,不分彼此,裴帮主已经归附我嵩山门下,改邪归正,我嵩山派的盟友,也自当是你恒山的朋友,怎能自相残杀?”
钟镇微微一笑,说出了另外一番道理。
“你!”
定逸并没有这么好的口才,一时气愤,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钟师伯,此言差矣!”
这个时候,李笑突然站到了前方。
他学着钟镇的口气,突然大声说道。
“这位小弟子是?”
钟镇猝然发现一名恒山派的男子,有些感到困惑。
“回钟师伯,我是师父刚收的记名弟子,法号仪云,俗名李笑。”
李笑拱拱手,微笑着说道。
‘刚收的?记名弟子?凭你也配在这里和我说话?’
联想到这两个概念,钟镇当即对李笑嫌弃地不要不要的。
只是碍于面子,他不好直接一掌将李笑甩到外面。
“哦?”
钟镇只是吐了一个字,便转过头去,以示轻蔑。
“不过,我另外一个身份,就是亲手宰了炸山帮二当家的凶手。”
顿了一顿,李笑刻意提高了音量。
“什么,岂有此理,原来是你这个小贼!我要宰了你!”
虽然裴元山最终是死在了仪和剑下,不过李笑揽在自己身上,也不算牵强附会。
闻言,裴元炸快气炸了,他和裴元山两兄弟感情笃深,一起在嵩山学武,一起落草为寇,杀弟凶手就在眼前,他恨不得活吞了李笑。
李笑一揭露这件事情,恒山三定也是大感意外,本来她们三人都在极力否认这件事,作为徒弟和当事人,李笑却主动站出来承认了。
“掌门师伯,定静师伯,师父,这钟镇分明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区区几个毛贼,哪怕杀了他全帮上下,他又能耐我何?”
“钟师伯要是为虎作伥,本师侄只能替左师伯清理门户了。”
李笑自忖自己已经学会了《小无相功》第三层,身后又有恒山三定撑腰,怕钟镇个毛线啊。
“你...三位师太,此等劣徒,竟敢在这大放厥词,你们不管教管教吗?”
钟镇大怒,立马没有了刚才镇定自若的神情。
‘装,你们继续演,好一个双簧戏!这下,我更加确定李笑是左冷禅派来的奸细了。’
站在三定身后的仪和冷哼一声,她自有其看问题的思路和角度,不可谓没有道理。
在她看来,方才拜入恒山派一个多月的李笑,正常来说,哪里会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跟江湖上盛名赫赫的“九曲剑”钟镇这样说话,最好的解释就是,钟镇在配合李笑演戏。
‘左冷禅啊,你果然是老奸巨猾,费尽心思!可惜,你没有想到,恒山派代有人才出,今日的见性峰上,还有一位聪慧如我的弟子。’仪和得意道。
“阿弥陀佛,钟师兄,贫尼觉得,仪云的话不无道理。”
听到李笑这几句提起的话,定闲打算改变思路,与钟镇硬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