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苏妮面上不显,心下却暗暗欢喜,她拉着额涅的手,说:“玛姆也不耐热,我陪玛姆一起去吧。”
“我的儿,难为你想着玛姆。”
听见喜塔腊氏的声音,富察氏急忙转身,上前搀着她,说:“这大热的天,额涅怎么过来了?有什么事指个小丫头过来说就是了。”
芙苏妮也急忙下床,心里愧疚得不行。
喜塔腊氏又把她按了回去:“你身子不舒服就躺着,和玛姆不需要客套。”
她白了富察氏一眼,说:“芙姐儿身上不好,你也不知道跟我说一句,要不是听奴才说你叫了太医,我还蒙在鼓里。芙姐儿要是有个不好,看我饶得了你不。”
芙苏妮拉着玛姆的手,让她坐下,满面自责的说:“都是孙女不好,让玛姆担心了。”
喜塔腊氏拍拍她的手,说:“你在关外待了七年,不习惯京城的天气也是正常。”
她对富察氏说:“你做得很对,女孩儿家身子本就要弱一些,可不敢给她用太多的冰,若是坏了身子,那可就是一辈子的事儿!这样吧,我陪芙姐儿去庄上住俩月,让她一个人去,我可不放心。”
富察氏笑道:“有额涅陪着,媳妇就放心了。”
芙苏妮忙道:“玛姆,我记得乌库妈妈留给我的庄子也在西山那一片儿,我还没去看过,要不然这回就住我庄子上吧,整好玛姆帮我规划一下,我对这些个事情也不怎么懂,正好跟着玛姆学学。”
喜塔腊氏无可无不可,事情就这么定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