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府门口,薛礼、薛远二人神情低落地看着远去的刘基、太史慈等人,心中充满着不满和怨恨。
薛远脸色阴沉地说道:“大哥,此人甚是无礼!”
薛礼摆摆手,佯作轻松地说道:“贤弟,不可口出恶言!长公子许是为我之前不肯出兵,仍感到恼怒。应是无妨,咱们先回去。”
...
薛礼、薛远返回宴厅,薛礼宣布宴会继续。
乐师、舞姬重新入场,丝竹之声顿时大作。场上的舞姬们扭动着美妙的身体,极力展现她们动人的舞姿。宴厅继续呈现一片歌舞升平的景象。
过了良久,薛礼、薛远和各位宾客觉得兴已尽致,均停箸不食。
薛礼举起酒杯,朝着众位宾客,醉熏熏地说道:“诸位,请满饮此杯。”
突然,府外远处传来大量整齐行进的脚步声,同时伴有盔甲走动时的“咣咣”声,似乎有大队训练有素、全身披甲的士兵正在街道上行军。听脚步声行进的方向,正是朝薛府而来。
厅里的众人顿时交头接耳,骚动了起来。薛礼、薛远也是面露疑惑之色,只是他们饮酒过多,思维有些迟钝,还没想明白。
很快,脚步声行至薛府门外,就此停下。随后,士兵队伍中有命令声响起:“包围薛府,不可走脱一人。”
大队士兵刀剑出鞘声、薛府门前护卫的喝骂声、刀剑交击声,闷哼声、府中侍女的尖叫声,府中物品的倒地声乱成一片。
薛礼、薛远和众位宾客焦急地正要出厅前去查看情况。慌张的大管家突然闯进宴厅来,他朝着薛礼,惊惶地高声禀报道:“老爷,刘公子率领许多士兵突然包围了薛府,府中护卫被缴了械。”
薛礼、薛远和众人们被这变故吓得张口结舌、目瞪口呆,手中的器具也落到了地上,发出“咚咚...”的声音。
俄顷,刘基全身披挂,带着太史慈、徐盛和大量举着火把、如狼似虎的士兵闯进了宴厅。
只见领头的刘基神采奕奕,哪有半分醉酒的模样。
薛礼、薛远和众人们的酒立马醒了大半。薛远此时的脸瞬间红得像猪肝一样,他大声喝骂了一句,同时用右手抽出自己随身携带的腰刀来,就要砍向刘基等人。
不料,此时空中一道寒芒闪过,“噗”的一声,击中薛远持刀的手臂上。随即,“当啷”一声,腰刀掉到了地上。薛远捂着自己的右手痛嚎起来。他的手臂上赫然扎着一根羽箭。
刘基身旁的太史慈拿着虎筋弦弓,弓弦还在不停地震动,只见太史慈张口历声喝到:“再敢妄动刀枪者,死!乱跑乱动者,死!”
薛礼见状,只得挺身而出。他疑惑地朝刘基问道:“长公子,你这是何意...?”
刘基朗声说道:“薛府君莫慌!我已查到秣陵城中有人私通袁术,此人正在宴会之中。另外,当日笮融细作之事也需查个清楚。当然,这些事应与府君无关,请府君暂且安心。”
“这...”。
刘基看着一片狼藉的餐厅,眼睛扫过厅里的众人,继续说道:
“诸位贵客,请跟军士走一趟。如果诸位与上述事情无关,就请暂时在我军营里静待几日。待事情查明清楚之后,会还给诸位一个清白。”
徐盛举起刀来,恶狠狠地粗声喊道:“请诸位不要试图反抗。否则,我认识你,我手中的刀可不认得你!”
宴厅中,灯火摇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