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说假话的。”林冲伸手把林娘子抱在怀里后说道。
这个年代的夫妻大都相敬如宾,这也是男人往往不喜欢正妻的缘故。林冲以往和林娘子也是相敬如宾,但近来却有些毛手毛脚。
林娘子虽然贤惠,但也不是迂腐之辈,劝了几次劝不听后,便也由得林冲胡闹。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官人写不出下阕,难道她陪官人弹琴听曲后、官人就能写出下阕了吗?简直是胡觉蛮缠!”林娘子对李师师邀请林冲赴宴一事,显然是颇为不满的。
林冲倒了一杯茶送到林娘子的唇边,林娘子小口的把杯中的茶了喝了一半,然后看向林冲——林娘子虽是大家闺秀,但勾引人的本事也是拔尖的。
林冲饮了剩下的茶水后笑着说道:“娘子说的是,我就是粗人一个,能写出那半首残词已经是得天之幸,她就是陪我宴饮一百次,我也写不出下阕的。”
《满江红》的下阕已经改好了,不过林冲决定打死也不在宴席上写出来——林娘子这种女人一旦吃醋,那可是要地动山摇的。
“就知道贫嘴!纳妾的事你要放在心上,王婆说人家女孩子希望年前能过门,我看二十六日就不错。”见夫君支持自己,林娘子的玉脸泛起娇声夺目的笑容。
“这事你拿主意即可。”林冲对李瓶儿还是有些色心的。
李瓶儿有三美,一是肤白如雪,二是仪容娇媚,三是娇声儿似啭日流莺,最让林冲心动的是肤白如雪,李瓶儿的白是那种玉润晶莹的白,白的艳盖凡俗,林冲每次见她都有摸上一摸的冲动。
富安这人还挺机灵的,高俅灭口时,硬是被他逃了出去。
无忧洞是汴京的阴影,富安借助无忧洞成功躲过了太尉府的追杀。
这段时间富安活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所以自然对太尉府充满了怨恨,但他深知蝼蚁斗不过大象,所以原本是准备等风声过去后、逃离汴京的,但看到风光无限的张新梁后,他便改变了主意。
林冲的酒楼和印子铺都是张新梁在管,如今的他也是上层社会的人了。
“张大哥,看在儿时的情分上,你就拉我一把吧,日后我一定当牛做马报答你。”富安跪在地上一个劲磕头。
“我可不敢要你报答。昔日我对你的恩惠也不少吧,你是如何报答我的。如果不是老天庇佑,肯怕我已经投胎了。”张新梁一脚就把富安踹翻在地。
“小的的确罪该万死,不过我知道高衙内的很多事,我对林大人还是有些用处的。张大哥,你去帮我跟林大人带个话,我都听他的。”富安爬起来后又跪在了地上。
张新梁还是有些见识的,知道扳倒高俅父子,最重要的其实不是证据。不过这种事不是他能做主的,所以还是得告诉林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