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陪伴的风
用故土黄昏的颜色
牵绊着前行的脚步
潮湿和咸的江水
洗濯着榕树的垂丝
和蓬松的绿植
只有在台风到来时的潮涨
让你看到泥泞
猛烈的阳光打磨出圆形和尖刺
撞击你滚烫黄灿的面颊
而你叶柄的重量
已压不住叶片上飘
像蝶一样翻飞
在南国的晚霞中
独自妖娆
但今天我来到了改革开放的前沿阵地,来到了一直想来看看的南方D市,却想着是否被骗的事情!
想想整个过程,真的感觉每一处都是骗局的套路:优厚的条件,甜美的女声,用老乡套近乎,暂不联系你吊胃口,为你所急打动你心,暖心的关怀,甚至掌握你什么时候到好布置安排……但如果是骗局,把我骗来干什么?做苦力?诈钱财?都不像啊?据说有个博士生被骗某处帮着骗子做某研究三年才放出来……但我没这“本钱”被骗啊,又一想,有些事情无法预料,自己谨慎一点,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出站了,火一样的热浪烙得人头发发焦的样子。拉客司机几乎堵在路上要你上他的车。我迅速地用XX地图打了车,不一会车就到了。放下背包,竟然发现背包的拉链被打开了,幸亏包内上面放的是一本厚书,卡证和现金放在最下的里面——我身上总会带些现金以备不时之需的。按年青人的说法,这城市好猛啊!
在路上,我想好了对策,先时在下火车前我有意问过卢主任:冒昧问一下,L校是学校老大吗,我很紧张。她回答:一把手。难道有两个校长?还是各为总校与分校校长?她还嘱咐我到学校后把行李放在接待室,她出来接人。
这时,我先给我在D市HS上班的侄子发了一个语意“暧昧”的讯息:我今天刚到虎门站,马上去本市HL高级中学。五点半前我应该能给你打电话……同时给他发了一个线路图。他似乎懂我的意思,回答说:知道的。
然后,我就同“的”车司机聊,知道他不是本地人,四十几岁,三个孩子,最小的刚读高中,现在挣钱养家不容易。熟络一些后,我就把我的疑惑说给他听,他也觉得可疑。我于是说:“师傅,你把我送到后不一定揽得到回程客,那地方太偏僻,不如你在那等等我,我要回城中心,再搭你的车。”
他犹犹豫豫,也许怕我进去不出来,骗他,也许他自己也害怕,没答应。
我说给他一百元钱,要他等一个小时,不见人就走人报警,他这时好像起了见义勇为之心,说:“要钱做什么,我等你,有危险我知道怎么做的。”
我们商量好,跟那学校的人介绍时说他是本地人,是我朋友的朋友,特意送我来的,让他和我一起进去。
一路上红灯很多,半个小时的路程走了大约一个小时,穿过D城西区那条名叫厚街的繁街道时,突然下了一场阵雨。大概四点四十,我们到了校门口,雨已停了一会儿,但那种潮湿闷热的气候更让人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