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看你怎么也解释不清的样子，我就是高兴。嘿嘿。”镜涵柔真的十分高兴，扇子扇得很快，“没有人关心真正的你是什么样子，你的名声还不都是凭我一句话？”

秦书雪有点明白了，镜涵柔算是半个宫里人，空学了一身宫里人的脾气，手上却没什么实权给她操作，这是出了宫门挑着他们几个小角色颐指气使呢。

这样的镜涵柔好像也有点可怜。不过她大概是搞不出什么杀人放火的大事，秦书雪真没把她放在眼里。

她尽量不让她们注意到自己的书，哦了一声道：“师姐还是快走吧，一会儿嬴雍来了，看到你在欺负我可说不清。”

怕什么来什么，镜涵柔根本不按套路出牌，没搭秦书雪的腔，手往她床上一指，就有小跟班出来抢书。

秦书雪根本护不住，她还不想再把自己的锁骨崩断，只好任由她们拿了去。

果不其然，镜涵柔从小跟班手里接过书，更加开怀起来：“秦书雪，你每天上课不听课，就看这些东西？我说真的，你还不如搜罗些话本子看呢，看这种东西，都用不着我嘲笑你。”

楚端敏原本没笑，见镜涵柔出言讥讽，也在一旁陪笑，演技很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有多恨秦书雪。

另外那个可就是实打实的唯恐天下不乱，恨不得凑到秦书雪脸上去笑她：“你是太笨了吗？竟然连这种东西都得学，你脑子没发育完全？”

楚端敏陪着笑，但神情有一丝落寞，让秦书雪看了个清清楚楚，看来她们三个的关系也不是那么牢固。

“哎哎，聂灵萱，你也不要说得太过分嘛。可能就是秦书雪喜欢，培养爱好。”

“是吗？怎么不学什么诗词歌赋，不学琴棋书画，偏爱研究这破阵法呀？”聂灵萱和镜涵柔一唱一和，似乎羞辱别人让她很是快意。

秦书雪觉得这种歧视也无从反驳起，还不如不和她们置这个气。于是她坐着没说话，只希望她们取笑够了赶紧走。

没想到聂灵萱还不满足，见窗户开着，扬手就把那书扔了出去，书页都被树枝划破了。

“你干什么？”秦书雪慌了，那可是她借来的书，要还的。

聂灵萱笑嘻嘻道：“借来的是不是？哎呀，你别慌嘛，这种书街上到处都是，廉价得很，你再买一本赔上就是了。就是不知道，你借了这么多，能一一记清楚名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