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和夏弥就先去鬼屋咯,大家回见。”
言烟一边告别一边被夏弥拖着走向一个方向,地图?不需要那玩意。
这次祭典到底怎么样?
让言烟来回答,他也说不清,他对那一天的回忆除了路上有很多人就只有鬼屋里发生的一切,甚至夏弥都没有想到,她能这么巧合的将缘线连上了。
“小烟,你有没有感觉人越来越少了。”
本来还拉着言烟走的夏弥已经缩到了他的后面,步距越来越小,脚印甚至在地上磨出一条线。
“鬼屋本身就不适合这种祭典来布置嘛,很正常,别担心,再怕我也会把你带出来的。”
言烟停下脚步,看向越来越弱气的夏弥,“来,摸摸头。”手悄咪咪得放到她的头上。
“哼。”
夏弥抬头看了看言烟,“你说的!”她的手也向言烟的头上拂去。
“当然。”
在这座被岁月侵蚀的鬼屋中,每一处都弥漫着令人不安的寂静与诡异。月光(?)透过破碎的窗户,斑驳地洒在满是尘埃的地板上,仿佛给这座废弃的宅邸披上了一层银白的面纱。
墙壁上的涂料早已剥落,露出斑驳的石灰,而在某些角落,还隐约可见一些模糊的壁画,它们似乎在诉说着过去的故事,却又因时间的侵蚀而显得模糊不清。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陈腐的味道,混合着木材腐朽、纸张霉变和尘土的干涩,令人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
偶尔,一阵阴风吹过,带起地上的尘埃,发出沙沙的声响。风穿过狭窄的走廊,吹动着挂在墙上的破旧窗帘,发出呼啦呼啦的声音,如同有人在黑暗中低声私语。而在某些阴暗的角落,似乎还能听到细微的响动,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悄悄移动,却又看不见任何踪影。
邸内摆放着一些破旧的家具,它们散乱地分布在各个房间,仿佛在诉说着这座宅邸曾经的辉煌。然而,这些家具都已被岁月侵蚀得面目全非,有的木腿断裂,有的表面布满了划痕和污渍,让人不禁感叹时光的无情。
在这座鬼屋中,最令人胆寒的莫过于那些紧闭的房门。它们静静地伫立在走廊两侧,仿佛在等待着什么。每当有人靠近,都能感受到从门缝中透出的阵阵寒意,仿佛门后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那些偶尔从门后传来的微弱声响,更是让人心跳加速,不敢轻易推开那扇未知的门。
“这校舍改的真的很离谱诶。”言烟看着眼前破碎的楼房吐槽到,“这怕不是对上课的怨气都发泄在上面了。”他觉得要能破坏成这样,至少也要三四个炸弹。
顺带着为什么进来之后时间都变了!
“这里叠合空间很多。”夏弥用脚在地上画出一条线,“这条线的两边光都扭曲了,越靠近出口应该越阴森。”
这就是夏弥怕鬼最离谱的一点,,,这些东西在她眼睛里和明面上摆着是一样的,但她就是会产生莫名其妙的恐惧感。
“地图?”
言烟(子)捡起地上异常明显的白纸打开,一条笔直的直线出现在他眼中。
“呵呵。”
“走吧。”他轻轻拉起夏弥微微颤抖的手。
外面,
“小元,我好像看到一个和子嫣很像的女孩子在被人追诶。”
林秋将怀里小熊的爪子指向一个方向,“就是那边!”
“能看见线的话就是子嫣,不过一个人承受两个灵言效果是怎么回事?”林元将手中刚赢的奖品放进附属空间里,
“虽然在学院里也很难有啥危险,要不要去跟着看看?“
林秋歪歪头,“不要。”转身向一个摊位跑去,“这次我们玩这个!”
“你可悠着点,我附属空间可放不下东西了。”林元看了看祁子嫣消失的方向后跟上了林秋。
鬼屋,
“这里拟合的空间还真多。”
距离他们进入鬼屋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了,一路上出现的机关都被夏弥轻易提前识破...
“所以连扮演鬼的演员都没有吗。”他越来越确信这鬼屋的布置就是为了报复。
“小烟,我头有点晕。”
夏弥赤金色的瞳孔在昏暗的环境中闪着耀眼的光,“那里!”说着又向言烟方向靠了靠。
“听话,把看破关上!”
言烟将黑暗中倒过来的东西一脚踢开,用手遮住夏弥的眼睛。
“不要,黑!”夏弥将言烟的手快速推开,赤金色的眼睛倔强得看着言烟,“不要,,不要,闭上了你就消失了!”
“不会的,乖,别任性,休息一下,我们都走了这么长时间了马上就可以到终点了。”这句话他在一路上不知道说了多少次。
“不骗我!”
夏弥似乎真的很累了,这一次她很听话。
“不骗你。”
夏弥眼中的赤金色逐渐消失,但由于长时间的使用,夏弥在关闭的一瞬间便脱力晕了过去,一股寒意向周围席卷开来,夏弥的亲和元素,冰。
“又只剩我一个了吗?小烟是个大骗子!”
天命没有梦也没有休息的概念,不论如何脱力,她的意识是绝对清晰,她现在感受到的,是无限的坠落以及肆虐的寒冷。
“墓地。”
她为什么会对鬼产生恐惧,只是一个人生的余味而已。
不过是对杀死一个爱人的恐惧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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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姐姐他们...”祁子嫣抱住小白站在最高的看台处到处往来望去。
“都已经要开始福祀了。”
她瞟了瞟已经昏暗的天空,“小白知不知道他们在哪里啊?他们在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