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鲜公司是贩卖海鲜为主,雷文信托公司是資產管理为主,两家同属紫星集团但却没有直接关系。施清东说吴妍真是总公司派来,为何要这样解释呢?他们到底在掩饰什么?吴妍真到最鲜公司若不是处理钱,还能做什么事呢?感觉有疑点很多,带着资料来到花花身边。
花花见沈刚站在身旁,便知道他又有新发现,心里很高兴却没表现出来,平淡问说:“有什么事?”
“学长妳看看这些资料。”沈刚将资料交给她。
花花接过资料翻了几页,疑问说:“这些都是吴妍真和施清东的资料,我已经看过了,你拿给我看做什么?”
“我发现一件很大疑点?”沈刚早已算准花花不会发现,解释说明。
“什么疑点?”花花知道沈刚心思敏锐,想听他怎么说。
“雷文信托公司和最鲜冷冻公司,虽然是紫星集团的子公司,实际上没有直接关系,所以吴妍真不是施清东所说的总公司派来的人,她到最鲜公司应该另有目的。”沈刚说明疑点。
“我觉得你说的和案情无关,希望你简单说出的你用意好吗?”花花听得有点混乱。本想说听不懂,但她是沈刚的长官不好意思说不懂,故意说和案情无关,让他继续解释来得方便。
“学长!妳听我解释,雷文信托公司是专门处理财产委托管理和投资,也就是说吴妍真到最鲜公司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只跟钱有关的业务。”沈刚认真解释,发现花花似懂非懂,直接了当的说:“我认为遗失的箱子,里面装的可能是钱。”
“钱!哇…那三箱是钱?那数目一定很多。”花花睁大眼睛感到不可思议,随后眼睛转动几下后,觉得不合理说:“如果箱子里面装的是钱,为何要用货车载呢?为何不直接派一个人开车带回去或者汇过去,何必这么麻烦呢?”
“这一点我也感到不合理,才找妳商量。”沈刚抓抓头发不好意思的说。
“好吧!你将你好奇的地方说出来讨论吧。”花花面对何苍同命案千头万绪,理不出直接线索也想休息一下,便停止所有事和沈刚讨论。
“我从头再解释一遍,雷文信托公司的业务是与钱有关,也就是说吴妍真到最鲜公司是处理钱的事。所以我合理怀疑雷文信托公司与最鲜公司是从事洗钱的勾当?”沈刚做出大胆假设,想知道花花对这假设的看法。
“洗钱?我觉得不可能。就像头说过最鲜公司是赚钱的公司,公司内部所有钱的流通都有记录,让我实在想不出有洗钱的因素。”花花摇着头觉得不合理说。
“我也认为最鲜公司经营没有问题,但以合法公司掩护非法的钱却时常耳闻。如果这些钱是由邻国不法所得的钱,经过合法公司漂白之后,那么国际大毒枭变身为国际大富豪,将可以在世界各国置产享受富豪礼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