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十七年,三月,闯王李自成率领农民军北上,势不可挡。三月十五日,居庸关不战而破。三月十六日过昌平,抵达沙河。三月十七日抵达北京城下。一时人心惶惶,朝局动荡不安。此刻的北京城内,崇祯帝在皇宫内焦急地踱步,此时大殿之内已然一片狼藉。可是面对这已然绝杀之局,这位兢兢业业十七年的天子也是毫无破局之法。身边的贴身太监王承恩心中不忍,对崇祯道“已然危局,不如打开成祖飞升之前留下的那个锦囊。”崇祯慌忙跑到奉天殿内,昔日百官朝拜天子的奉天殿今日却是异常冷清。崇祯跑到龙椅的伏案之下,摸出了一张纸条,纸条虽历经百年十五帝,却是崭新如初。崇祯小心地打开锦囊,上面只有寥寥几字,那是一个地点,而且就在这大内皇宫之中。崇祯根据上面的地点急忙赶到南宫,这座已然荒芜的宫殿之内,虽说是宫殿,还不如说是几间破茅草屋。可是就是这茅草屋,却是曾见证过一段可歌可泣的爱情。崇祯推开老旧的宫门“如今社稷不安,乱贼四起,内忧而外患,已然天倾之局,还望高人可指点迷津,教授破局之法。”
宫内走了一个太监装扮之人,可身上所穿却是白袍,相貌年轻俊美。崇祯看都亦是心中一惊,可随后此人所说之话却是让崇祯的心凉了下来。“死局,无解也。”
“还望先生指点破局之法。”崇祯仍是不死心,不甘地再次问道。
白衣太监却是一声长叹“昔日成祖有言,大明后世君王,吾之子孙后代。当知,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受教”崇祯仿佛已然知道前方乃是绝路,决绝地说道,随后崇祯问道“敢问先生名讳。”
白衣太监却是不答“百年已逝,我的姓名也不重要了”随后便送崇祯离开了。
浣衣房,“娘,承平叔叔他们怎么都走了啊?听那些宫女姐姐说这里好像要有新的人住进来了,我们会不会被赶走啊。”一道本该不属于此地的童声响起。
“没事的,离开了这里,我们就可以建一个属于我们的小家了。”女子容貌如诗如画,清丽脱俗。黛眉轻扫,眼波流转,唇色若丹。一身素雅长裙,更显身姿婀娜,仿佛从画中走出佳人。
男孩一听,颜色亮晶晶的,蕴含着万千星辰,男孩也是继承了女子的容貌,粉雕玉琢,仿若瓷娃娃一般,虽然身形略有显瘦,衣衫简陋,但身上出尘的气息与女子仿佛同出一辙。“娘,离开这里我们去哪里啊?去长安吗?长安还去娘口中的长安看看。娘做梦的时候都在想着长安,我问过张虎叔叔,他说长安在以前可是不夜城,一定比我们这里大很多对吗?”听到男孩的话,姜曦却是沉默不言,心中酸涩。这孩子长这么大,竟然还未走出过这沧海一粟的浣衣房。本该遨游天地之间的男儿,却被困在这人间最富贵却又最悲催之地,女子鼻尖酸楚,仿佛下一秒便会梨花带雨。
男孩却是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事,说错了话伤了母亲的心,抱着姜曦的大腿急忙道“娘,咱不去长安了,不去长安了。娘去哪,长安便去哪。长安不会离开娘亲的,娘亲也不会抛弃长安的对吧。”随后男孩对女子做了一个鬼脸,试图哄娘亲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