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珠淡淡地笑了,“你有这心意,我甚是高兴,你神通傍身,机灵智慧,可惜还是不了解这人情世故,箍了这派,还有另派,我在这边下嫁用不上,他处联姻也用得我身,他如当我是亲妹妹,便会先问我意见在先,挑出数人供我选,而不是上来就为我选好,要我出嫁。他能今天择这位朝臣,他日怎会不选哪位官宦呢?我早已被他当成控制政权的工具,而不是亲人。我要的是一个哥哥,而不是与我有同等效用的工具。”
“这这这,这也没用,那也没用,那这‘宝贝’能有什么用!还不如一把火烧了去干净,断了念想,轻轻松松!”
陈景昇气得急,又无处可出,只能活活受堵。
而对面这对心照不宣,使了个眼色,知道已到火候。
“小昇啊,你先别急,你先想想,我们两人无用,不代表有人没用啊!”
“啊?莫非是我?给我能有什么用?我自个逍遥自在,远居世外,这东西在我这可就真成无用废纸,想必只能拿来生火咯。”
“此言差矣,你怎不曾想过,这‘无用’也是一种用处?我与赵公子两人内住京城,自惹是非多,万一何处走了风声,害命杀身之祸不请自来;而你正如方才所说,远居山郊野外,就算是我等,也不知你道馆置处,只要我俩不泄密,他人怎会知你有这‘宝贝’?再说,你与你师父本不入世,这东西在你身上,不起事端,安全得很。”
倒是有理,自己一不入朝做官二远居深山,自离是非。如此来看,这东西放我这里最是稳妥,万一何时有用,到时再拿出来不迟。
“你说得确是正确,我找不出任何疏漏,但是,我还是有一处不解,请阿珠姐姐回答,不要托肘推辞。”
“啊……啊?你还有什么想问的,你问……吧,只要我答的上来,你就问吧。”阿珠见事情不如自己原计走向,慌忙对着赵明松使眼色。
“你了通人情我已见识,但是,你何时思绪如此缜密?能想出这等万全之法,连我都没有当下想出寸脚何处破计,你是谁?你不是我阿珠姐姐。”
阿珠露了怯,又松了口气,竟是问这个,我还以为你要在说辞上找话脚或者有不足之处呢,这种东西赵明松可从没跟他细细交代清楚。
“好啦好啦,是我自个和赵公子争得来的,我想要我来说,显得……显得我还是有点智慧,可以教你些什么…别的…之类的事的。”
个屁!
她当时只不过心疼,赵明松那会无气无力,几经虚脱,话都说不出两句,她只好将多数说辞揽在自己身上,但是毕竟不是自己所想,万一有个话脚,不足她可真的答不上来。
“怪不得嘞,我就想你哪有这么聪明,还以为是谁易容了去……啊!”
“这你小孩!讨打!今日看你身好如初,看我不拿竹条打你屁股!”
阿珠又羞又气,不知哪来的仙法,无中生有一根竹条抄得陈景昇嗷嗷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