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声再落,这会再也没有村里人敢再说一句话,带着惊恐都蹑手蹑脚逃回了家,尤其是为首的夫妇。
他们都把屋门牢牢关上,躲到屋里头。
而这余年正默默看着,手中的猎枪也没有再开火,他要做的只是威慑。
因为没有必要,这不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而且,猎枪里头的子弹不多了。
一声叹息声从余年身后传出,打破了这寂静的氛围。
余年带着笑容扭头看去,一个看上去约莫六十岁的老人,头上顶着半片白发,正愁眉望着自己。
“诶,余年,你不该如此鲁莽的,要是你手中这玩意走火了,可是会闹出人命的!”村长开口道。
听到这,余年面容一动,耸了耸肩,“无所谓,我要是不这么做,恐怕这会已经被他们赶出村里了。”
话落,余年却又一笑,再次开口道:“村长,你不也没有阻止我吗?”
一声叹息再次从村长口中道出,而后他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不过空中落雪多,余年没有看清。
“是,爷爷没用,让你们一家这两年来受苦了,贫穷寒苦的年代,终究是会有人遭到不公。”
“没事的,村长爷爷,我也不是小孩子,这些我都懂,对了,我来这不是说这些的......”余年有些许犹豫,看着手中那诡纸正思考着要不要开口问村长关于父亲二叔的下落。
诡纸虽然诡异,但它上面的话应该不会有假,而代价也是可见的......
思考了一会,余年再度开口,“村长爷爷,你,知道我老爹和二叔去哪了吗?”
听到这后,村长脸上那笑容嘎然止住,带着疑惑反问道:“小年,你父亲和二叔这个点不是去打猎了吗?”
余年摇了摇头,盯着诡纸再道,“村长......你是不是知道我老爹和二叔的去哪里,他们没有去打猎对吧?”
“你......小年,为什么会这么问?”这时,村长闪过一丝诧异,他顺着余年的目光,看去。
一张发黄的残纸,正被余年左手拿着。
忽的,村长眼底划出一丝惊骇,连连开口,
“是啊,我早该想到了,不祥的由来,不是没有原因的,带着诅咒的殇纸!”
“我怎么就这么愚钝呢?两年了,却没有一丝察觉.....”
余年却并没有听清楚村长在说什么,他也隐约感觉到村长似乎认识这张诡纸。
“村长,你......”
他带着些许犹豫开口,却不知该讲些什么。
而村长却是再次挤出笑脸,这一次,村长那沟壑般纵横的皱纹与格格不入的笑容合在一起,
在这场风雪之中,清晰刻印在余年脑中,那将会是第一次,也终将没有第二次。
“小年呀,这个时代我们是不幸的,你的人生,也终将是孤独凄冷的......”
冷风再度刮起,空中的落雪再次飘然,挡住了余年的视线,风雪再次变小时,村长却是悄然不见。
“村长?!我靠,人呢?”
余年一愣,他望向四周,茫茫大雪,却不见一个人影。
这时,余年心中暗道,“不是吧,哥么......你能这么玩,大白天闹鬼了?”
带着疑惑不解,余年拿起手中的诡纸,开口问道,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村长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