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郑超并未提及这点,主要是他不想让苏珊娜一下子接触这么多信息,没想就被认出来,现在除非下狠手,就只能见招拆招:“您说我不是郑子山,其实我就是郑子山,我知道您小时候背着我卖货,也知道您其实有过回不列颠的机会,之前我是都看在心里不想惹爹生气,现在我是在爹去世后成熟起来了,毕竟现在我是这个家里的男主人。”
来到这个世界一个多月,郑超也在吸收了郑子山的记忆后,便知道了这个时候的女人说是有了些地位,比如法律赋予了苏珊娜的投票权,其实却没有任何的变化,否则她也不会在跟了郑友亮后远离故土,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跟回来,举凡有点办法都会留在不列颠。
就像郑友亮家里娶得那个,知道在港岛落脚后便跟了过来,同样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旁人也没法说个不字,就是郑友亮也只能硬撑着安排。
对于两个女人,哪怕是郑友亮的外室,郑子山这个局内人都没办法说老爹,或者是那个大娘做的有问题,心中唯一埋怨的就是郑友亮冷落了母子俩,而不是说不应该去安排。
这主要是郑友亮一家之主的身份,甭说两个在家从父,出嫁从夫的女人,就是郑子山和那俩弟弟,在家里面也对一家之主毕恭毕敬,因为不论是齐省,还是不列颠,都是这个传统。
即便是几十年后能撑半边天了,那出工的工分也没说和男人一样,都是该怎么算还是怎么算,直到进入新世纪才会真的顶了半边天。
所以这会儿,郑超便点出了自己家主的身份,如果苏珊娜还想不明白,那他会整点药把人送去精神病院,双方无牵无挂的能做到这点就够了,因为如果郑子山死亡他没过来,现在苏珊娜唯一能走的路就是回不列颠,否则那俩外室的娃绝对会送走她。
头一天男人死了,第二天独子死了,这种女人在第三天自挂东南枝了,都没人会怀疑。
甚至,那些戳脊梁骨的邻里,都能让她无法出门。
苏珊娜也想到了这点,她之所以会跟郑友亮,就是因为父亲出海没回来,母亲无奈之下选择了改嫁,不想继父竟然对自己动手动脚,无奈之下才选择了逃跑,直到遇见了郑友亮。
如果父亲还在,如果家里有个哥哥,母亲也不会带着自己改嫁……
情绪平复,理智逐渐恢复,苏珊娜点了点头却没开口,郑超眼看她没再多说,也就知道这个危机算是解除,起身离开主屋回到自己小窝,将西装和鞋子脱下叠好,换上自己的布鞋靠在床头,摸出了手机。
袁朝留了几个信息,他之前的血常规检查没问题,50公斤的青霉素盐已经送货上门,水电无线网也都交完钱,买的大疆无人机还要两天才能到,最后是个问题:“你确认让谁去享受这个富贵了?”
“再搞点Human Immunodeficy Virus。”
郑超给她回了个信息,便打开了好友通讯录,放回家里让信息和网络连接上,没想袁朝已经回了个信息:“你要这个做什么?这玩意在你那时就是无解的,还是说你想当救世主?”
我会告诉你天兵将带着它去给小八嘎送温暖吗?!
无解就特么对了!
谁敢解,我就干死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