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张是日向日差的遗照,强调自己的身份。
第二张是全家福,强调和日向日足的关系。
双管齐下,再搭配一些小手段,至少能让调查程序的破坏力大幅度减弱。
日向宁次赌的就是日向日足心中恻隐之心,赌的是日向日足虽然同样自私自利,同样看不起分家族人,但终极还是个人。
如果日向日足是宇智波鼬的性格,那么宁次绝不会去赌。
“家主大人!”
病房外的声音打破日向宁次的思索,他抬眼看是,日向日足已经走进病房。
在日向日足身后,还跟着几个气势汹汹的宗家长老。
来者不善!
日向宁次心中警觉,看来调查程序没能够避免。
他挣扎着起身,恭敬行礼:“日足大人,诸位长老。”
日向黑子先人一步,一个箭步冲到日向宁次面前,白眼死死地盯着宁次,喝问道:“说,是不是你害了明?”
“明少爷?”
日向宁次表露出适当的迷茫,“黑子长老,请原谅,我因为酗酒之后,在族地对明少爷有言语冒犯,这是我的过错,我愿意接受惩罚。”
“你之后有没有见到明?”
日向宁次装模作样的回忆片刻,迷茫的摇了摇头,道:“我挖出了藏在地里的酒,就回家……家……”
说着,日向宁次脸上有痛苦神色,声泪俱下:“我的家被烧了,家没了,没了……”
日向黑子怒了:“现在讨论的是日向明的下落问题,你想自己那破房子干什么,你失去的只是一座破房子,可如果明出事,那就是天大的灾难,身为分家,你连这点觉悟都没有吗?”
“够了!”
日向日足怒喝一声,“黑子长老,请你让开,由我来询问宁次!”
日向黑子不情不愿的走到一边,看向日向宁次的眼神极为不善,虽然日向宁次的话里没有任何问题,可他还是觉得,这件事情绝对和日向宁次脱不开干系。
日向日足首先安抚下日向宁次的情绪,而后才问道:“宁次,你真的没有再树林里见过日向明?”
“日足大人,我没有见过明少爷,当时我拿了酒就离开了。”
“你撒谎,你一定是在撒谎!”
日向黑子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急切的嚷嚷着:“家主,用笼中鸟,他是个硬骨头,只有笼中鸟才会让他开口。”
听到笼中鸟,日向宁次很配合的眼中现出恐惧的色彩,看向日向日足的神色之中有哀求之色。
“宁次,为了洗刷你身上的冤屈,还请承受这份痛苦吧。”
日向日足叹一口气,站起身,单手结印,笼中鸟咒印发动。
顿时,一股彻骨的疼痛从脑海深处爆发,仿佛是无数根尖锐的利刺在脑海中搅动,不断地扎着日向宁次的眼球。
疼痛来的如此剧烈,以至于日向宁次直接从病床上滚落下来,在地上痛苦的翻滚着。
灵魂似乎都在被火焰灼烧,深入骨髓的痛苦不断冲刷着他坚韧的意志。
这份痛苦,比不小心脚趾踢到桌脚还要痛,比手指缝插进去一根钢针还要痛,比被人暴力踢中下体还要痛。
日向宁次能够理解为何原著中一旦发动笼中鸟,连身为上忍的日向日差也得跪地哀嚎了。
这根本不是人能够承受的疼痛,痛到他想要把自己的脑子给摘出去,痛到所有的秘密,都要说出口,只为了不再承受这样的痛苦。
日向宁次在地上无助的翻滚着,余光瞥到了柜子上日向日差的黑白遗像。
他痛苦的伸出手,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嘶吼着:“父亲,带我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