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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帐西北角的马厩外——
柳鸿云穿着一袭月白色的锦绣骑马服,站在一匹白色的骏马前,正给马喂草。
她身姿纤挑,神情淡然,整个人如雨后荷花一样,清新又淡雅。
柳鸿云的大宫女芙蓉忽然走上前来,“娘娘,德妃让翠儿给陛下送了点心和茶水过去。”
柳鸿云听了神情没有任何变化,似乎早就知道一样。
“德妃姐姐对陛下一向用心。”
芙蓉低头应和,“是,翠儿是陛下身边的人,她亲自送去,陛下一定会吃的。”
“嗯。”柳鸿云表示赞同,声音如流水一样温柔。
“陛下待会参加赛马会,一定十分消耗体力,提前用些点心,正好可以补充一下体力。”
她说完后,也不再喂马,而是转身看向芙蓉,眼底是一片被掩盖下去的流光。
“芙蓉,给我准备马鞭吧,等会儿我也去骑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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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篷里——
春良儿通过轮回鉴看着这一幕,嘴角邪肆勾起。
“看来,想睡萧清泽的人真不少呢!”
弯弯看戏看的津津有味,听到春良儿说话,终于想起来问道。
“良良,那点心里放了什么东西?盛宛怎么也没说?”
春良儿淡淡回道,“催情药!”
弯弯眉头一挑,立刻来了兴趣。“她不会是想在赛马时睡了萧清泽吧?”
“这幕天席地的,又这么多人……怎么这盛宛脸皮比你还厚!”
春良儿嘴角一拉,朝弯弯投去一个死亡凝视。
弯弯瞬间一个激灵,“咳咳!我说着玩的,她怎么能和你比呢!”
春良儿懒得和它计较,她手一抬,将轮回鉴收了起来。
“你想多了,她脸皮再厚,也不至于当着众人的面就往萧清泽身上扑!那岂不是暴露了她的意图。”
弯弯被勾起了好奇心,“那她想干什么?”
春良儿解释道,“赛马的地方是沿着云禄山脚一路往南走的。”
“云禄山地势偏低,没有悬崖峭壁,但却有很多地下岩洞,若我猜的没错,盛宛一定是在赛马的路上做了什么手脚。”
“到时候萧清泽和她一起掉进岩洞里,萧清泽又药性发作,就只能让她来解药性了。”
春良儿说着,勾起唇角玩味一笑。
“真是瞌睡来了,就有人给送枕头,省了我不少力气!”
弯弯见她这样,就知道她要搞事情了。
“良良,你是想把盛宛弄走,自己和萧清泽一起掉下岩洞吧?”
春良儿瞥了它一眼,“那你可小瞧我了!”
“人家辛苦布置了半天的陷阱,要是不让人家用上,岂不是太不道德了!”
弯弯嘴角抽了抽,“道德是什么东西,你有吗?”
春良儿:“……”
好像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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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马会——顾名思义,就是一群人沿着提前布置好的赛道比赛跑马。
景国民风开放,对女子要求没有那么严格,所以女子也是可以学习骑射和功夫的。
按照往年惯例,男人中比赛赢得前三名的人,不仅有丰厚的奖励,还有可能升官。
而女子中赢得前三名,也会得到皇帝和太后的嘉奖,还有可能被赐封号。
所以每到这个时候,皇城中各个官家子弟小姐们都牟足了力气想要赢得赛马。
赛马会开场,萧清泽作为皇帝,会第一个骑马沿着赛道先跑。
第一轮比赛是男人这队先比,按照人数,参加比赛的所有人会平分出各个小队。
第一个先跑的小队中,若是有人追上先跑的萧清泽,就能有机会和萧清泽单独相处。
为了能得到这个机会,许多人都费尽心思,想分到第一个跑的小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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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清泽在帐篷中吃了些糕点后,就更衣出了帐篷,往赛马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