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道，天啊，那太可怕了。

老司机说，全锦城没有谁对付得了他！

女子说，河妖也对付不了他？

老司机，河妖尽量避开他，河妖只是传说，谁见过。

女子说，我见过，我和老公在玉印塔烧香，一阵清风吹来，河妖说，他要上我身，我吓着了，香没烧完赶紧撤了。

老司机说，河妖长啥样？

女子说，只听见声音，没看见形状。

老司机说，听祖辈说，那是一种无形的存在。

女子说，是的，从未见过河妖，但它一直在我们身边，且存在了几千年。

老司机说，哎！锦城怪事多多。

女子说，是呀，我常晚上听见火车轰隆隆的声音，而火车离我们远着呢。

老司机说，我们老家常有人失踪，几年后又回来了，本人像啥也没发生过一样。

女子说，我老家舅舅养的猪生出了人头猪身的怪胎。

老司机说，你老家在高山县吧。

女子嗯嗯两声。

老司机说，那种人头猪身在锦绣城周边出现了，且卖相很好。

女子说，我也听说过。

老司机说，我很纳闷，人头猪身算不算人？

女子说，要算人，屠夫岂不成了杀人犯。

老司机说，一次我回城郊老家，晚上睡不着去猪圈看闹热，发现人头猪身正望着天空呜呜着，我顺着猪的视角看见天上好多东西在飞。

女子说，该不是鸟吧。

老司机说，那晚有月光，我看得清楚，那东西长得很像人，和人不同的是有一对很大的翅膀，眼睛发着绿光。

女子说，很多吗？

老司机说，多呀，密密麻麻的，降落到森林去了。

女子问，你没跟前去看过究竟？

老司机说，我去了，这些人下到地面就钻进了土里，好像有个洞穴似，等天亮我再去，啥也没看见，全是一地的野草。

女子忽然转移话题说，我发现城里的女子普遍漂亮了。

老司机说，为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