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不愿杀人,奈何你二人一而再三挑衅我,那我也只能应战了!”卫苏来到邬风近前,刻意保持着两丈距离,防止他狗急跳墙,临死反扑。
“我们兄弟保证以后不和少侠作对便是,还请少侠放过我二人!”邬风一口一个少侠叫着,露出了恳求姿态。
“一句不作对,不足以了却恩怨,除非……”卫苏把玩着手中三尺剑,他在考虑如何能让这二人乖乖听话。
事实上卫苏有深一层考虑,他觉得大焱宗这两人可以留着,兴许将来用得上!
并且,眼下他急需人手采矿,这也是他没有杀刘泗跟班的原因。
“还请少侠指条明路!”邬风还不想死,他已经见识到卫苏的手段,自认无法躲开剑爆,只能先选择屈服。
“你二人能重塑断脉,想必起死回生也不在话下,又何须我来指路!”卫苏似笑非笑的看着孪生兄弟。
“少侠说笑了,若非那位金宝兄弟手下留情,我们的输脉不可能修复。”邬风说得含糊其辞。
“我要秘法!”卫苏无视邬风的说辞,直截了当的道出他的条件。
听到“秘法”二字,邬风沉默了,目光开始躲闪,不敢直视卫苏。
“你若道不出其中缘由,那今日一战,你只能接下!”卫苏手持长剑指向邬风,强势的不给对方留一点退路。
“少侠,就算你杀了我们,我也说不出秘法来!”
邬风沉默片刻,摇头说道:“实不相瞒,在来古城之前,长老们将地心之炎封印在我们体内,它可以起到疗伤作用,我们的输脉就是靠它修复的!”
“你说谎,我曾将邬志、邬元重创,那二人到死都没有恢复伤势!”卫苏想起一些事来。
“他们被你杀了!”邬风神色恍惚,低声道:“地心之炎需要时间才能催化,他们肯定是在这之前丧命的!”
“你好像一点不伤心?难道不想为他们报仇?”卫苏忽然问道。
“我们同族不同宗,与他们交情也一般!”邬风解释道。
“我很好奇,你们大焱宗一共来了多少人?”卫苏怀疑除了“老实本分”的大榆宗,其他势力进城的人数远不止明面上的。
“我们是分开进城的,具体人数不知道,但一定比你们大榆宗人多!”邬风回道。
“呵,是挺多的,算上你们我已经杀五个了!”
“少侠是要杀了我们!”邬风见卫苏冷笑,心一下提到嗓子眼了。
“放心,我这人说话算话,只要……”卫苏故意吊对方胃口,说到这里没了下文。
“只要什么?少侠请说!”邬风悬起的心又放了下来。
“你二下吞下这百日丹,老老实实待在矿里,倒也能活命!”卫苏随手取来一只小药瓶,在邬风面前晃了晃。
这时,昏迷的邬雷突然站起来,一脸愤怒的喊道:“什么百日丹?我看你是想借此毒杀我们,好省一番手脚吧!”
“二弟住口!”邬风瞪了邬雷一眼,让他别说话。
“大哥,你怕什么,大不了跟他拼了!”邬雷恶狠狠的说道。
“你给我闭嘴!”
邬风见卫苏收起药瓶,并取来一颗黑乎乎的石球握在手心,不由得吓得冷汗直冒,道:“少侠,我们二人这就吃丹!”
“没事,不勉强,你们可以不吃!”卫苏笑着说。
“我们吃丹!”邬风心中忐忑,拉住邬雷不让他说话,生怕卫苏又改变注意。
其实在邬风看来,卫苏表现的越是无所谓,他反而越紧张,因为他心里认为,少年不想给他们留活路。
“既如此,我便忍痛让你们尝尝百日丹!”卫苏说着从药瓶倒出两枚暗红色丹药,随手甩了过去。
“还请少侠言明何为百日丹,好让我兄弟二人死个明白!”邬风接过丹药并没有立刻服用,可见内心还在最后的挣扎。
“此丹妙不可言,若你二人听话,倒也体会不到它的妙处!”卫苏胡说一通,他所谓的百灵丹只是炼制帝皇丸时的失败品,服用后不仅没有药效,反而腹痛头晕。
说起来,卫苏这样做有一定赌的成分,他在赌邬风两人吃下丹药后,因为副作用而投鼠忌器。
“少侠可还有多余的百日丹,我担心这几人日后不老实!”邬风的目光撇向不远处,那里躺着刘泗的跟班。
“呵……倒也还有,列位要不要一起尝一尝!”卫苏冷笑间扫视人群一眼,心照不宣的又扔给邬风一瓶丹药。
围观的狱友见卫苏看来,不约而同地收回目光,腿脚一刻也不耽误,当场溜之大吉。
事到如今,没有人敢再挑衅卫苏,并且有精明的狱友,从少年那句“阵灵”的话里,猜到他从阵眼里获得了某种特殊的权限。
这一点,从他能在此地随意杀人而不受惩罚,便足以证明。
更何况少年手段惊人,多半是某一大族的嫡系子弟,这样的人物更加不能得罪。
不久后,刘泗那几个倒霉的跟班在重伤下,又服用了百日丹,疼得他们在地上嗷嗷直叫。
邬风两兄弟见这几人服丹后并未伤及性命,便不再犹豫地吃下丹药,随后丹药的副作用,二人也是深有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