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是最后一次。
屋内气氛凝滞了几秒。
萧寒宴看着面前突然变得有些陌生的女人,以及那枚他曾送给宋白素却被宋暖抢走的定情玉佩,怒道:“宋暖,你当我燕王府是什么地方?我萧寒宴是你想嫁就嫁,想离就离的?”
“赶紧进去给素素当药引,否则别怪我不顾往日情分!”
萧寒宴说完,拍了下手,外面立马走进来几个府中侍卫,伸手就准备将宋暖强行拽进卧房。
宋暖不明白和离难道不是他一直想要的吗?
她下堂了,他就可以立马将他的心上人扶正,兴许宋白素一高兴,“病”就好了,也不需要人抽血了,如此一来,众人皆大欢喜,他有何不乐意?
眼看侍卫们就要碰到自己,宋暖眼疾手快地从怀里摸出把匕首,抵在了自己的喉间。
这是她出嫁时,四哥送给她的新婚礼物,原是给她防身用。
当初她还嫌弃道:她嫁进的是燕王府!夫君是大夏国最负盛名的战神萧寒宴!
有哪个不要命的敢动她?这匕首怕是这辈子都用不上。
可她万万没想到,这世间的人都不敢动她,可萧寒宴敢。
“王爷,宋白素的药引是需要活人的血吧,那倘若我死了呢?”
眼看萧寒宴的表情因为这句“我死了呢”而皲裂,宋暖在心里冷笑,他就那么怕宋白素没有药引吗?
“王爷,我只想合离,为此我愿意净身出户,什么都不要。”
“若王爷不答应,我今日绝不为宋白素献血。”
宋暖将匕首靠近脖颈,匕首锋利,血立刻流了下来,可她却感觉不到疼,一双澄澈的眼眸看着萧寒宴,表情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