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时分,楼瞑色端坐在欧式餐桌前,桌上摆着堪比五星级大厨的精致的四荤两素一汤一冷菜。
别墅外传来法拉利特有的引擎轰鸣声。不一会儿,一身警装的上官花寻手中拎着脱下的帽子,一手扒拉了一下散开的黑发。看到楼瞑色的那一刻,惊到停下手里的动作,瞪着杏眼:“暝哥哥,你怎么把头发剪了?”
“没什么,觉得烦了就剪了。”楼瞑色淡淡地说。
“行,这样好像更帅一点。不过暝哥哥,你有什么再大事也等我回去洗个澡在过来嘛,有必要在我一下班就火急火燎地把我绑过来吗。”上官花寻一脸埋怨道。她大喇喇地在摆着空碗筷的位置上坐下,用公筷夹了一筷子菜到自己的餐盘里大口优雅地吃了起来:“饿死我了。”
楼瞑色斯条慢理地挑调自己餐盘中一块鱼肉的刺,再优雅地放入口中,嘴角勾着一个微小的弧度:“你暝哥哥我的终身大事算不算大事,恩”
“咳咳”上官花寻听到下意识地捂住嘴,头撇向一边剧烈地咳了起来。咳完后满脸憋的通红,转过来高声问:“终身大事?暝哥哥,你在逗我呢吧?今天不是愚人节啊,太阳也没打西边升起东边落下啊!你怎么就春心萌动了?”
“行了,别贫了。一句话,帮不帮!”楼瞑色有些恼羞成怒,轻斥了她一声。
“行行行,我不笑了。帮,肯定帮,必须得帮,为了暝哥哥你有人要,我也得帮不是?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暝哥哥你看上谁了?谁这么倒霉,我认识?”上官花寻憋住笑,只是语气中的笑意怎么也掩饰不住,眼中泛着名为“八卦”的光芒。
楼瞑色甩了个刀眼给她,扔给她一个名字:“玉阶。”
“咳咳咳”上官花寻咳的更厉害了,瞪大眼睛一脸见鬼的表情:“玉阶?你们什么时候勾搭上的,是那次拘留?”
“我们怎么勾搭上了就不劳你操心了。”楼瞑色淡淡地地瞥了她一眼。
“我不知道你们怎么勾搭上的,我怎么帮你?”上官花寻试图辩解。然而,就她这点手段,拿到咱老谋深算的楼爷面前还是不够看的。
事实上,于公,上官花寻把玉阶当做对手,自是不甚喜欢她。但于私,她还是很佩服玉阶的。她觉得,玉阶除了家世方面差了点,其他方面还是配得上楼瞑色的。
“你只要跟我说说玉阶的喜好就行了。对了,你这个重案二组的组长卧底课应该还可以吧,那你就在玉阶身边当我的卧底好了。”楼瞑色轻描淡写地说道,完全不管上官花寻快要脱眶的眼睛。为了抱得美人归,楼瞑色真是无耻没下限,无所不用其极,不要脸到一定境界了。
“暝哥哥,小妹我佩服,甘拜下风。”见识了楼瞑色的无耻,上官花寻像模像样地对他拱拱手,以示佩服。
“知道就说,不知道就滚。”咱楼爷的脸皮已经厚到一定程度了,对上官花寻的调侃毫无反应。
“别别别,我说我说。”上官花寻一脸讨饶,正色道:“上次对于玉阶的基本生平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我也就不多说了。”
上官花寻一本正经地说了一句后,立马就泄气了:“其实我跟玉阶除了工作上的事,私下也没有太大交集,也不怎么了解她。平时在警署里观察过她,也都是一副心系公务的样子,就连一些女警员在谈论美容化妆品,八卦新闻什么的也没见她参与过。警员私下都称她做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