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去哪里了?
而且给她传递的消息为何又不回?
陆景洲心中满是疑惑,慕鸢比划着手中的棍子,然后指向陆景洲。
“你想要宽恕的机会?”
她的尾音上扬,话语中带着些许兴奋。
陆景洲连连点头,生怕错过讨好她的机会。
“那好,你且上来。”
陆景洲照做,并站在慕鸢身前,只是不等他反应,慕鸢手中的长棍就落到了他身上。
她用内力附在棍子上,即便陆景洲穿的再厚,也抵挡不了这一击。
“等本宫洒了气,再琢磨原不原谅你。”
这一棍抽在陆景洲的胳膊上。
他眉头陡然皱在一起,难以相信慕鸢是来真的。
霜花站在后面绞着手帕,心里不断给慕鸢呐喊助威,也不知为何,她就是看不惯陆景洲。
看到他被公主打,她心里不由得升起一丝快意。
秋禾与冬珠对视一眼,皆看出对方眼中的难以置信。
公主以前对陆景洲有多好,她们是知道的,可现在却……
来福都被吓傻了,他扑通一下跪倒在地。
“还望公主高抬贵手饶了我家大人,大人他的伤寒未好,可不能再被打了。”
“哦?”慕鸢手上的动作一顿,冷眼瞥向来福,好得很,一个奴才都敢阻止她了?
“狗东西,本宫做何事,哪能轮到你多嘴?”
慕鸢一脚踹在来福的肩头,后者被她踹倒在地,还顺着台阶滚了下去。
“啊!!!”
来福的惨叫声如雷贯耳,陆景洲本不好的脸色又黑了几分。
接连滚下十几道阶梯,来福才堪堪停下,他整个人痛得蜷缩在一起。
慕鸢心中畅快不已,前世就是他执掌棍棒打向霜花,害得她命丧当场,只是跌下台阶都便宜了他。
收回视线,慕鸢继续抽陆景洲。
送上门的沙包她又怎会拒绝?
势必要把心中积攒的那口恶气出掉。
寂静的空气中只能听到一声响过一声的棍子音。
慕鸢专挑不容易好的位置打,确保陆景洲回去后得躺上个十天半月。
陆景洲被慕鸢抽倒在地,他双膝跪在地上,低垂的眉眼中满是仇视。
长袍底下的手紧紧攥在一起,刺痛感游走在他的四肢百骸,身体忍不住的颤抖。
若不是不能暴露自己会武的事实,他都想一把夺过慕鸢手中的棍子再狠狠还回去。
但他不能这样做,从慕鸢下手的力道来看,她的功力丝毫未减,而且她身后还跟着两个身手不凡的宫女。
他常年习武,自然能从她们的神态与走路中判断出是否会武。
还有那个递棍子的,他记得,好像叫霜花,以前霜月在时,她就是跟在慕鸢身后默默无名的宫女。
怎的今日却是她跟在慕鸢身边,而且慕鸢还很信任她的样子?
陆景洲眼中闪过一抹厉色,今日之事他记下了!
不知抽了多少棍子,慕鸢才欣然停手,她将棍子丢在一旁,揉着有些酸痛的手。
陆景洲差点没吐血,他被打都没喊疼,她却还嫌手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