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守护父皇、太子哥哥,以及凤临的黎民百姓。
“好了好了,不与你多聊了。”慕玉望了眼外面的天色:“我还未进宫找父皇。”
“好吧,那我改天去宫中找你。”慕鸢奄奄道。
她知道哥哥这次是带着任务回来的,所以不能耽误。
“嗯,我走了。”
慕玉又揉了揉慕鸢的头,这才转身离开,慕鸢跟在他身后送他出去。
“外面天冷,莫要送了。”
慕玉温润的声音传来,慕鸢点点头,她看着哥哥的贴身太监为他披上大氅,两人一同迈入院中。
“恭送太子殿下。”
院中的宫女太监跪倒一地。
慕玉点点头让他们起身,然后走了出去,马车在外面等候。
直到看不见慕玉,慕鸢才收回视线。
霜花走进来:“公主可要沐浴舒缓一下身体?”
“也好。”慕鸢点点头,她揉着有些酸胀的眉心,然后坐回椅子上。
“是。”霜花应声去准备。
慕鸢收回思绪,将那把弓箭放进宝盒中,然后盖上。
过不久就要到冬猎了,她要拿着这把弓为父皇争光,并拿回前世本该属于她的荣耀!
另一边。
陆景洲与来福两人回到状元府,府上的侍卫见到两人一瘸一拐的模样,还以为他们受到了袭击,连忙上前帮忙。
侍卫们两两一组架着陆景洲和来福往里面走。
剩下的人则去找府医,两人看着伤得不轻。
陆景洲好不容易被搀扶到了床上,他浑身像是被抽空了力气动弹不得。
从山上下来,他的双腿一直在打颤,直到躺下都没有消停,钻心刺骨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咬紧牙关。
“哎呦我的儿,你这是怎么了?”
陆景洲的母亲王氏闻讯赶来,当看到陆景洲薄衣底下的血痕,她差点没有晕过去。
“是谁干的?到底是谁把你打成了这样?”
王氏坐在床边哭喊,她想要伸手触碰却又怕伤到陆景洲。
陆景洲疼得不想说话,密密麻麻的冷汗布满了额头。
府医跑的气喘吁吁,还没把药箱放下,王氏就冲到他面前,“快给景洲看看,他身上全是伤。”
“是是是,老夫人不要着急,且让我先看看。”
王氏虽然担忧,但是她又不会医,只能赶紧给府医让路。
府医将药箱放在地上,然后查看陆景洲身上的伤。
他将手搭在陆景洲的脉搏上。
“怎么样?”王氏双手攥在一起,担忧的不行。
她就只要这么一个儿子,可不能有半点闪失。
王氏男人死的早,她独自养大陆景洲,好不容易把他培养成了状元,这要是出了点什么问题,她该怎么面对陆家的列祖列宗?
府医皱着眉头:“老爷这是伤寒入体,加之受了酷刑,只怕要卧床半月方能修养好。”
“什么?”
需要卧床半月?
王氏只觉眼前一花,差点没晕过去,要不是旁边的丫鬟搀扶了一把,她这会都要坐到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