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人微微抬头收起眼中的泪意,话声微微颤抖着,“没、没事。”
“你们洗漱好,就去前厅吧。”
秦纵凝着眉头看着母亲离去时候的模样,稍稍皱了下眉头。
“唔”
这时候燕陶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少年在男人怀里伸了个懒腰,打断了秦纵的思绪。
少年桃花眸蒙着层浅浅的水雾,尚有些朦胧睡意沉在眼底,她无意识地搂住秦纵,慵懒地在他身上蹭了下,嗓音还带着些鼻音,“你什么时候醒的?”
“这么早?”
“已经九点了,懒猫。”
秦纵手指揪了下少年的鼻头,扶着她坐起身,“起床吧,大厅还有人等着我们。”
在硬板床上绻了一晚上,秦纵的军装皱地不成样子了,他转到外边去换了身衣服,回来时顺带给燕陶带了一件。
秦家,大厅。
大厅之中气氛安静紧张。
客座上坐着三个人。
最左侧是个年近六十的老人,满头乌发,一双眼睛锐利无比,眼底不时掠过精光,瞧着便是精明的样子。
而右侧坐着两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
他们皆是穿着黑色制服,胸口印着一团燃烧着的火苗。
灿红色的火苗之上是两把交叉的匕首。
“秦政都让我们在这等多久了?这么长时间都不过来,这是什么意思?”
成黔冷目如电,“还是说,他是故意的?”
“成部长说笑了。”
一道温文尔雅的中年男声从门后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