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方,一栋师部办公楼里。
所有办公人员都在忙碌。
鲁师长在警卫的保护下,走进了这栋大楼。
鲁师长表情严肃地落坐在皮椅上,对手下人说,“快!把老黄叫来!”
手下人:“是!”
转身即去。
鲁师长自言自语,“我就不信这件事不是因为有人通风报信而造成的,我就不信那小小的班主是铁打的脑袋钢铸的嘴!”
外面人喊:“报告!”
“进来!”鲁师长回应。
老黄,一个歪瓜裂枣的男人,拱着背走了进来。
“案子审得怎么样?”鲁师长提问。
老黄就有些恼火又困惑地说,“该用的刑罚都用过了,这小子就是不开口,就是不承认自己与这次军方大行动失败有任何关系!”
正说着,张参谋长走了进来。
鲁师长看了参谋长一眼,直接追问老黄,“真的什么刑罚都用了?”
“真的都用了!”老黄说,“连十指连心的竹签刑罚都用过!”
“不对!”鲁师长越发疑虑地说,“普通人应该没有这么坚强的意志!莫非,他正是共军的地下党,才会有如此坚强的意志!”
“也许!”老黄说,“我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坚强的人!”
鲁师长就继续命令,“加大刑罚!我就不信撬不开他那张铁嘴!实在不行,就活活地搞死他!”
老黄正要去执行命令进,张参谋叫一声慢,然后对鲁师长说,“你今天遇到的,也许不是真正的共党,平民百姓中,也有那打死不叫饶的硬汉子!如果你把他弄死了,就什么都问不出来!”
“那你说如何是好?”鲁师长有些生气地问。
长官意志,往往不可违背,违背就意味着是对上级的不恭不敬,甚至是藐视上级。
“让我来试一试!”张参谋提议道。
鲁师长想了想,说,“我知道你善用攻心战术,但你恐怕也不是那小子的对手!”
“我只是说试一试!”张参谋留有余地地说。
“好吧!”鲁师长说,“那就让你死马当活马来医,看你是否能医出名堂来!老黄,你现在就跟着张参谋长去见一见那六两六!”
张参谋二话不回,就直接跟了老黄,来到了那个临时地下室。
基本上没有阳光的地下室里,坐着一个幽灵似的六两六。
张参谋长叫人掌上大灯,然后让六两六现出受刑后的状态。
六两六满身是血,到处是伤,皮开肉绽,完全认不出是一个活人,倒像是一具死了没断气的尸体。
只是怕他逃跑,整个身子和两只手还被绑着。
张参谋长便对老黄吩咐,“先给他松绑了!”
“松绑?”老黄有些不放心地提示,“你要知道,他可不是普通的人,他是有武功基础的人,还有轻功,弄不好他会借机逃跑!”
“先松开再说!”张参谋命令道。
老黄就吩咐手下,先解了六两六身上的绑绳。
六两六却并不因此而领情,他甚至恨恨地瞪了张参谋长一眼。
张参谋长并不介意地笑了笑,说,“年轻人!我真的很佩服你的坚强,只是,你的坚强没有用到点子上!如果你是一名真正的共党,这种坚强当然是难能可贵的!问题是,你是不是真正的地下党呢?”
那意思,如果不是,就不值得,如果是,那就是事实得到了证明。
六两六根本就不接受这种假得要死的关心和提问,并执拗地看着张参谋长问,“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张参谋明言,“是当然没有活路,不是反倒可以考虑放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