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刀人顺便拉了一泡热屎,并把一根茅棍擦了屁股,然后将那根折成一个勾勾形状茅棍有意地扔在茅厕的板子上,继续走人。
那个勾勾形状的茅棍,是有暗号意义的,勾勾的意思,就是任务已经完成,如果没有完成,就会是一个被折断了的茅棍。
他走后,会有另一个地下党来这个茅坑,确认消息的。
磨刀人前脚走,那两个细心的特务就赶紧钻到茅厕里,看里面是否有人,结果只看到板子上一砣还在冒着热气的大便,以及一个勾勾形状的探屁茅棍。
两个特工就很失望地骂了一句人,然后继续跟踪那个磨刀人。
磨刀人就知道他已经牵着了那两个特工的鼻子,他故意悠哉游哉地一路唱着走着,一路跟良民百姓磨剪子铲菜刀,一直这样干到天黑,他才安全地回到了自己的家。
两个特工白白地跟他跑了一天,累得要死,天黑时才拖着身子回到鲁师长面前,说,“我们跟踪了他一天,也没有跟踪出一个结果!”
鲁师长正要发火,张参谋长却细心地询问,“难道他从周母家里出来,就没有任何值得怀疑的细节?”
“没有!”一个特工说,“除了他在路上上了个茅厕,其它的都是跟人做生意的过程,那些过程我们都在身边,连说什么话,我们都在认真的听着!”
“上茅厕有什么疑点吗?”张参谋长继续盘问。
“没有!”另一个特工赶紧不甘落后地汇报,“茅厕里不仅有他散发着热气的屎,还有擦屁股的茅棍!事实证明,他是真的要上茅厕!”
“混蛋!”鲁师长大骂道,“两个盯一个,居然还盯不出一条线索,国军白养了你们!”
张参谋长想了想,说,“骂也没用!现在要想找到地下党的线索,只有看新四军那边怎么动了!”
鲁师长沮丧地叹了一口气,正要说什么,另一个特工打了一个报告。
“进来!”鲁师长只好寄希望于这个特工了。
特工进来之后,对鲁师长说,“不好了不好了!”
“什么不好?有屁快放!”鲁师长很不耐烦了。
那特工连忙汇报,“根据我听到的消息,新四军的那边已经放出话来,六两六死的明年同一天,也是你父亲的祭日!”
“放屁!”鲁师长一声大骂,吓得那特工再也不敢吱声。
张参谋长转过脸来,正好碰到了鲁师长那个凶狠的目光。
张参谋长就很有经验地安慰鲁师长,“我们没有真的处决六两六,也就是说,他们没有看到六两六的尸体,他们肯定不会轻举妄动!因为他们很清楚,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们是不会这样做的!”
“那下一步怎么办?”鲁师长很不耐烦地追问。
张参谋长想了想,说,“现在只有一个办法,撬开那个磨刀人的嘴,看他是不是真正的地下党!”
鲁师长没有多想,连忙吩咐三个特工,“你们三个吃饭不办事的,马上跟我把那个磨刀人抓来!”
“是!”三个特工异口同声,都怕声音小了,让长官不高兴。
“慢!”张参谋长立刻吩咐,“此事不可声张,最好秘密行动!我还要利用他们,引蛇出洞!”
“是!”三个特工一齐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