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口九坐在地上狠狠的抽了一口烟,看着高健翔,说道:
“晚了,八年前在清水,我的行动组八十多人,被马国栋控制了,满世界溜达,根本就找不到,青帮二万多人在清水找了一个月也没找到,最后我投降了,他才人送回来。
你想想你们的孩子能坚持那么多天吗?还不疯了。”
“我信你个大头鬼,你这老头坏的狠。”
高健翔说完走出酒店。
在那昏暗阴沉的拘留所中,马国栋被潘朗清带入了这令人心生寒意之地。当那沉重的大铁门缓缓开启,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幅令人胆颤的场景。
刚一迈进拘留所大门,一群凶神恶煞的流氓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四五十人的身影在这狭窄的空间中显得格外拥挤,他们手中各自紧握着各式武器,狰狞的面容仿佛从地狱中爬出的恶鬼。
马国栋下意识地回头望去,却只见潘朗清已无情地锁上大铁门,而后转身离去,那决绝的背影瞬间让马国栋明白了自己此刻的孤立无援。
然而,马国栋并未因此而心生恐惧,他在心中暗自思忖:“多久没和流氓打架了?”这般危急的情境,反而激起了他内心深处潜藏已久的斗志。
只见他从容不迫地从身后掏出阴阳伞和降魔杵,那阴阳伞在他的手中仿佛拥有了生命,瞬间展开,带着神秘的力量漂浮在半空中。马国栋则手持降魔杵,稳稳地站在原地,目光坚定地望着那些冲过来的流氓。他的身姿挺拔如松,散发着一种无畏的气势,仿佛在向这群乌合之众宣告,正义终将战胜邪恶。
在这紧张的气氛中,空气仿佛都凝结了。马国栋的每一次呼吸都显得格外沉重,而他的眼神却愈发犀利,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马国栋刚要动手,阴阳伞的机关自动启动,金光一闪,机关启动,无数根铁钉射向冲过来的流氓,瞬间一片哭爹喊娘的惨叫。那些原本气势汹汹的流氓们,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打得措手不及。铁钉如疾风骤雨般刺入他们的身体,鲜血四溅,染红了这阴暗的拘留所地面。
痛苦的嚎叫声此起彼伏,原本狰狞的面容此刻扭曲变形,充满了恐惧和绝望。有的流氓试图转身逃跑,却被身后的同伴挤倒在地,随后被铁钉无情地击中。有的则捂住伤口,在地上痛苦地翻滚,试图减轻那钻心的疼痛,但一切都是徒劳。
马国栋冷冷地看着这混乱的场景,手中的降魔杵紧紧握着,没有丝毫的怜悯。他深知这些流氓平日里为非作歹,不知给多少无辜的人带来了痛苦和灾难。如今,这只是他们应得的惩罚。
混乱中,一些尚未被铁钉击中的流氓,也被同伴们的惨状吓得呆立当场,手中的武器不自觉地掉落,双腿颤抖着,再也没有了先前的嚣张气焰。
拘留所内弥漫着血腥和恐惧的气息,而马国栋宛如一尊不可侵犯的战神,屹立在这片混乱之中,等待着下一轮的挑战。
马国栋拿着降魔杵刚刚走了一步,心中涌起一股想要亲自教训几个流氓以过过瘾的冲动。然而,就在这念头刚刚浮现之际,阴阳伞机关再次启动,令人猝不及防。
第二轮的铁钉以雷霆万钧之势,全覆盖地射出。那密密麻麻的铁钉,在空气中呼啸着,闪烁着冰冷的光芒,瞬间充斥了整个空间。马国栋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心头一惊,本能地意识到危险的临近。
他反应极为迅速,毫不犹豫地躲在了阴阳伞下。那阴阳伞此刻仿佛成了他唯一的避风港,他紧紧地蜷缩在伞下,心跳急速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铁钉如暴雨般击打在阴阳伞上,发出一连串密集而清脆的撞击声。马国栋在伞下,心中暗自庆幸自己能及时找到这一处庇护之所。他的目光透过伞的缝隙,观察着外面的情形。
只见那些流氓们再次遭受了沉重的打击,原本就混乱不堪的场面变得更加惨不忍睹。一些人倒在地上,痛苦地抽搐着,已经无法动弹;还有一些人试图躲避,却无处可逃,被铁钉无情地击中。
马国栋在阴阳伞下,心中既有对这意外状况的惊讶,又有对局势发展的重新审视。他深知,这场战斗的走向已经超出了他最初的预想,而他必须更加谨慎地应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一切。
一炷香时间过去了,潘朗清陪着高健翔来到铁门外。映入他们眼帘的,是一幅令人震惊的景象。只见马国栋竟睡在门口,身下是一尾蟒蛇,那蟒蛇身躯蜿蜒,盘踞在马国栋身侧,让人不寒而栗。
而拘留所内,一片狼藉不堪。浓烈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充满了整个空间,仿佛形成了一层厚重的阴霾,压得人几乎喘不过气。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四五十个流氓,他们一个个奄奄一息,痛苦的呻吟声在这死寂中显得格外凄惨。
血迹斑斑的墙壁和地面,见证了方才那场激烈而残酷的战斗。破碎的武器散落各处,与伤者的肢体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如同地狱般的惨景。
潘朗清和高健翔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他们的目光在马国栋和那些伤者之间来回移动,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震惊、疑惑、恐惧,种种感受交织在一起,让他们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高健翔紧皱眉头,试图从这混乱的场景中理出一丝头绪。潘朗清则目光闪烁,不知在盘算着什么。
此刻,拘留所内的寂静仿佛在诉说着刚刚发生的那场惊心动魄的恶战,而未来的局势,也因这一幕变得愈发扑朔迷离。
潘朗清率先打破了沉默,他声音颤抖地说道: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高健翔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下来,缓缓走向马国栋。
他小心翼翼地踢了踢马国栋,马国栋一个激灵醒了过来,睡眼惺忪地看着眼前的两人。
“发生了什么?”
马国栋还有些迷糊。高健翔神色严肃地问道:
“这里为何会变成这般模样?”
马国栋这才回过神来,将事情的经过简略叙述了一遍。
潘朗清听后,脸上露出了复杂的神情,既有对马国栋能力的惊讶,又似乎隐藏着一丝担忧。高健翔则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四周,沉声道:
“此事非同小可,这些流氓背后恐怕另有隐情。”
就在这时,地上的一名流氓费力地抬起手,似乎想要说些什么。高健翔赶忙俯身倾听,只听得那流氓气息微弱地吐出几个字:
“是……是有人指使……”
话未说完,便又昏了过去。
三人面面相觑,心中都明白,事情远比他们想象的更为复杂。高健翔决定先将这些伤者送去救治,再进一步调查此事的幕后真相。马国栋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目光坚定地说:
“不管背后是谁,我都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潘朗清眼神闪烁,不知在想些什么。
随后,在一片凝重的气氛中,他们开始着手处理眼前这混乱的局面,而等待他们的,将是一场充满未知和危险的征程。
马国栋步伐沉稳地走出了那阴森压抑的拘留所,沉重的大门在身后缓缓关闭。他抬头望向天空,深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试图驱散方才那场激烈争斗所残留的紧张与疲惫。
然而,当他的目光转向门口墙角时,却不禁微微一怔。只见玉芙蓉安静地熟睡着,蜷缩在那小小的角落里,宛如一朵脆弱的花朵。马国栋的眼神瞬间变得无比温柔,他轻轻地脱下自己的外套,缓缓地走过去蹲在她的身边。
他的动作轻柔至极,生怕惊扰了她的美梦,小心翼翼地将外套披在她的身上。而后,他用充满力量却又无比轻柔的双臂抱起熟睡的玉芙蓉,稳步走向马路。
此时,车喜善早已打开车门,恭敬地等候着。马国栋抱着玉芙蓉上车,车子平稳地启动,很快便回到了别墅。
进入别墅后,马国栋轻手轻脚地将玉芙蓉安顿好,为她盖上温暖的被子,看着她安静的睡颜,心中满是疼惜。
而后,马国栋来到客厅,此刻的他需要片刻的宁静来整理思绪。他坐在沙发上,端起一杯香浓的咖啡,拿起一块精致的宵夜,慢慢品尝起来。咖啡的苦涩与宵夜的香甜在口中交融,他的思绪却飘向了远方,回想着这一天所经历的种种波折与意外。
嘀嘀嘀…手机铃声惊醒梦中人,玉芙蓉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睡着床上,大吃一惊,赶紧坐起来,看着被子上男人外套,心疼加速,慢慢的掀起被子一脚,发现自己是合衣睡的,衣裤完好,这才长长出了一口气。
她的思绪仍有些混乱,努力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情。片刻之后,记忆逐渐清晰,她想起自己在拘留所门口等待马国栋,后来实在困倦便睡了过去。想到这里,她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对马国栋的细心照顾充满了感激。
玉芙蓉起身,拿起那件外套,抱在怀中,仿佛能感受到马国栋的温度。她轻轻打开房门,走下楼去,看到马国栋正坐在客厅里,对着手机说着什么,神情略显疲惫。
她静静地站在一旁,等待马国栋结束通话。马国栋放下手机,抬头看到玉芙蓉,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玉芙蓉走上前去,将外套递给他,轻声说道:
“谢谢你。”
马国栋接过外套,说道:
“你醒了就好,感觉怎么样?”
玉芙蓉微微颔首,说道:
“我好多了,让你费心了。”
两人相视一笑,空气中弥漫着温馨的氛围……